腕:“死亡时间在昨晚八点到十点之间,致命伤是胸口的刺伤,但左手腕有勒痕,像是被绑过。”
柯南注意到书架上少了一格,空荡荡的位置还留着灰尘的印记,大小正好能放下个笔记本。他蹲下来,在榻榻米的缝隙里找到片银色的金属碎片,边缘刻着个“冈”字。
“是大冈家的族徽。”夜一从灰原手里接过证物袋,把碎片放进去,“伊织无我的袖扣上有同样的图案。”他指向墙角的垃圾桶,“里面有烧过的纸灰,还能看出是歌牌的形状。”
灰原用镊子夹起一点纸灰:“上面有残留的墨水,和矢岛歌牌上的笔迹一致。他在烧自己的牌?”
“或者是被人逼着烧的。”柯南翻开矢岛的练习册,最后一页写着串奇怪的数字:“3-15,5-23,7-41”。他突然想起什么,跑到书架前数格子,“第三排第十五本,是《皋月会历年比赛记录》!”
平次立刻抽出那本书,翻开一看,中间夹着张泛黄的照片:阿知波研介、矢岛俊弥,还有个穿和服的女人站在歌牌大赛的领奖台上,女人手里的奖杯闪闪发光,正是皋月夫人。
“这是十五年前的决赛。”平次指着照片里的背景,“后面的时钟显示是下午三点,皋月夫人就是在四点颁奖结束后出事的。”他突然注意到照片背面有行小字:“药已备好,万无一失。”
柯南的眼睛亮了:“是阿知波的字迹!他果然给对手下药了!”他翻到第五排第二十三本,是本日记,封面写着“矢岛俊弥”的名字。
日记里记载着十五年前的事:“阿知波把药放进了佐藤老师的茶里,皋月夫人看到了,说要去报警。我们追出去的时候,她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阿知波让我别说出去,还说会把皋月会的一半股份给我……”
“原来如此。”平次合上书,“矢岛一直被阿知波要挟,阿贺田力发现后,就杀了他灭口。”他突然看向窗外,“那不是和叶吗?她怎么来了?”
和叶站在训练室门口,手里抱着个装歌牌的木盒,脸色苍白。看到里面的情景,她手里的盒子“啪”地掉在地上,牌散落出来,有张正好落在矢岛的手边,上面写着:“恋しくて昼も夜も思ひける我が身の世は谁が为に”(日夜思念心上人,我这一生为谁忙)。
“这是……和叶的牌。”平次捡起牌,发现背面有个小小的“和”字,“你昨天来这里了?”
和叶点点头,眼泪掉在榻榻米上:“我来向矢岛先生请教战术,他说……他说知道皋月夫人死亡的真相,还说要在今天告诉所有人……”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看到大冈红叶的管家在这里徘徊,他说找矢岛先生谈歌牌比赛的事。”
柯南立刻看向灰原,她正用手机查伊织无我的资料:“伊织无我十年前从国际刑警组织辞职,原因是任务失败导致证人死亡,那个证人……是皋月夫人的侄子。”
“原来他也和皋月夫人有关。”夜一走到窗边,指着对面的屋顶,“那里有监控,应该拍到了什么。”
平次立刻打电话联系警方调取监控,柯南蹲在地上,把散落的歌牌一张张捡起来。当他拿起和叶掉的那张“恋歌牌”时,突然注意到牌的角落沾着一丝极淡的荧光粉,和伊织无我袖扣上的残留完全一致。看来,这位前刑警管家,绝非只是来“谈比赛”那么简单。
四、歌牌上的硝烟与心事
歌牌大赛的赛场设在大阪城公园的露天广场,几十张榻榻米沿着护城河依次排开,像铺展开的白色折扇。晨光透过樱花树的缝隙洒下来,在牌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和叶穿着淡紫色的浴衣,腰间系着绣着紫阳花的腰带,手里的歌牌被手心的汗濡湿了边角。她站在选手入口处,看着不远处正在调试麦克风的大冈红叶,对方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和服,发间别着珍珠步摇,脸上带着惯有的从容——那是常年站在顶端的人才有的底气。
“别紧张。”平次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手里拿着瓶冰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