焙茶,“你练习时的状态比谁都好,就当是在训练室里跟我对练好了。”
和叶接过茶,指尖触到冰凉的瓶身,心跳却没慢下来:“可她是大冈红叶啊……去年的冠军,伊织先生还是前刑警,肯定帮她收集了所有对手的资料。”
“那又怎样?”平次嗤笑一声,用手指了指她怀里的牌盒,“这里面的每一张牌,你都能背出对应的和歌和典故,甚至知道作者当年在哪棵树下写的。红叶行吗?她只会死记硬背。”
这话倒是不假。和叶的歌牌是外公传下来的,每张背面都写着批注:“此句作于梅雨时节,念及亡妻”“春樱飘落时,宜用左手接牌”。这些带着温度的注解,让那些古老的和歌在她心里活了过来。
比赛铃响时,和叶深吸一口气,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面的红叶微微颔首,指尖已经捻起了第一张牌。裁判站在场地中央,高声念出第一句:“恋しくて昼も夜も思ひける……”
是和叶掉在训练室的那张“恋歌牌”。几乎在裁判话音落下的瞬间,和叶的手已经像离弦的箭般弹出,比红叶快了半拍按住牌面。木质的牌面带着温润的触感,仿佛能感受到昨天掉在上面的泪痕。
红叶的指尖停在半空,脸上第一次露出惊讶。伊织无我站在她身后,镜片后的目光沉了沉,不动声色地咳嗽了一声。红叶立刻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公式化的微笑:“远山小姐反应很快。”
和叶没接话,只是把牌放进自己的赢牌区。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赛场只剩下裁判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叶渐渐进入状态,那些熟悉的和歌像老朋友般在她耳边低语:“吉野山的樱花”是外公带她去赏樱时教的,“淀川的流水”藏着平次小时候掉进去的糗事,“春夜的月光”则让她想起昨晚在训练室捡到牌时,柯南悄悄塞给她的那颗柠檬糖。
当裁判念到“み吉野の山の樱咲き乱れて……”时,和叶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是皋月夫人决赛用的牌,也是夜一从池塘里捞出来的那张。她的眼前突然闪过训练室里的血迹、阿贺田力狰狞的脸、矢岛日记里的字迹……指尖的牌仿佛也沾了些微的腥气。
“啪!”红叶的手先按在了牌上。
“大冈小姐得分。”裁判宣布道。
红叶抬眼看向和叶,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伊织无我适时地递上一杯茶,低声说了句什么。和叶注意到,红叶喝茶时,目光扫过广场角落的樱花树——那里站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正是昨天在阿知波宅邸外维持秩序的警察。
她心里一动,突然想起柯南说的话:“伊织无我在销毁证据,那些烧过的歌牌灰里,有皋月夫人的印章。”
比赛暂停的间隙,和叶借口去洗手间,绕到广场后方。果然在樱花树后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是些烧成灰烬的纸片,边缘还能看出歌牌的形状。她正要用手机拍照,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远山小姐对垃圾也感兴趣?”伊织无我的声音像淬了冰,“还是说,在找这个?”他手里拿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张没烧完的歌牌,上面赫然是皋月夫人的印章。
和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伊织先生为什么要烧皋月会的牌?难道怕别人知道,阿知波先生的死和你们有关?”
伊织无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远山小姐还是专心比赛吧,好奇心太重可不是好事。”他侧身要走,却被和叶拦住。
“红叶小姐知道你在做这些吗?”和叶直视着他的眼睛,“她知道你为了帮她赢,在背后做了多少手脚吗?”
伊织无我的动作顿住了,镜片后的目光复杂难辨。就在这时,赛场方向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裁判的高声宣布:“紧急暂停!警方需要询问各位选手!”
和叶回头一看,只见柯南和平次正带着警察往这边走,平次手里还拿着个笔记本,上面大概是柯南的推理笔记。伊织无我脸色微变,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