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座舱。他松了口气,转身想继续追击,却发现琴酒和贝尔摩德已经不见了。
广场入口处,黑色轿车的轮胎摩擦地面,琴酒捂着流血的额头坐进副驾,贝尔摩德踩下油门,轿车像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废物。”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被个小鬼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丢了存储器,回去怎么跟boss交代?”
琴酒阴沉着脸不说话,手指死死抠着车门把手。上次在码头被夜一打断三根肋骨,这次又被他当众羞辱,这口气他咽不下。
“别想着报仇了。”贝尔摩德轻笑,转动方向盘拐进一条小巷,“工藤夜一不是工藤新一,那小子比他哥哥狠多了,上次在纽约,他可是连组织的秘密据点都敢炸。”
琴酒猛地抬头:“你早就知道他的底细?”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贝尔摩德舔了舔红唇,眼神变得幽深,“包括你当年在aptx4869实验记录里动手脚的事——哦,你以为boss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彻底消失。”
琴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枪的手开始发抖。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组织里地位稳固,没想到贝尔摩德早就掌握了他的把柄。
轿车驶出小巷,汇入东京的车流。贝尔摩德打开车载音响,舒缓的爵士乐流淌出来,与她冰冷的语气形成诡异的反差:“这次丢了库拉索和存储器,boss肯定会追查。我劝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别指望我会帮你——毕竟,我对失败者没兴趣。”
琴酒死死咬着牙,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工藤夜一的脸、柯南的麻醉枪、库拉索最后的眼神……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他突然抓起对讲机,对隐藏在暗处的手下下令:“查清楚工藤夜一的所有资料,包括他小时候的病历、学校档案,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弱点!”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踩下油门,轿车加速超过一辆警车,消失在霓虹闪烁的夜色里。
水族馆广场上,夜一看着被警察围住的琴酒手下,眉头紧锁。柯南跑过来,手里拿着从座舱里找到的一张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是故意放我们一马。”夜一捏紧纸条,“贝尔摩德想玩,我们就奉陪到底。”他看向被警察安全救下来的光彦他们,又看了看灰原手里的存储器,“不过下次,该轮到我们定规则了。”
灰原轻轻点头,目光落在远处摩天轮的灯光上。那些闪烁的光点,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在东京的夜空中明明灭灭。她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另一场较量的开始——而他们,必须赢。
步美拉着夜一的衣角,递给他一颗没吃完的草莓糖:“夜一哥哥,坏人跑了吗?”
夜一蹲下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将糖纸剥开塞进嘴里,草莓的甜味在舌尖散开:“跑了,但我们会把他们抓回来的。”他看向柯南,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
广场的灯光重新亮起,摩天轮恢复了转动,只是最高处的那个座舱,始终空着,像个等待被填满的句号。而远处的海面上,一艘黑色游艇正缓缓驶离港口,甲板上,库拉索望着东京的夜景,手里紧紧攥着一枚染血的存储器——那是她从琴酒口袋里偷偷换下来的,真正的秘密,从未离开过她的掌心。
夜色渐深,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被家长接走,警察开始清理现场。夜一站在海豚池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突然想起贝尔摩德最后那句话。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重复,指尖划过冰冷的池水,“是啊,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