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五郎,目暮警官叹了口气:“毛利老弟,你怎么来了?”
“目暮警官,我听说你们抓错人了?”小五郎摆出招牌姿势,“这个案子,就让我来解开吧!”
柯南悄悄躲到小五郎身后,夜一和灰原默契地挡在他身前,挡住警察。柯南迅速按下手表型麻醉枪的按钮,一根麻醉针精准射中毛利小五郎的后颈。小五郎晃了晃,像棵被砍倒的大树般直挺挺倒下,夜一和灰原眼疾手快地扶住他,顺势让他靠坐在站台的长椅上,姿势看起来像是在沉思。
柯南躲到长椅后方,调整好变声蝴蝶结的频率,模仿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开口,底气十足:“目暮警官,各位,稍安勿躁!你们抓错人了,桐谷照彦不是凶手!”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目暮警官皱起眉:“毛利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所有证据都指向桐谷啊!”
“证据?”“毛利小五郎”冷笑一声,声音透过空气传遍站台,“那枚刻着‘t’的袖扣,真的能证明桐谷杀人吗?我倒觉得,那是有人故意放在现场的陷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德马六郎身上:“德马老先生,您刚才说昨晚七点到十点在公园散步,对吗?”
德马六郎抬眼,平静地迎上视线:“没错,有邻居看到我出门。”
“邻居看到您出门,却未必能证明您全程在公园。”“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陡然提高,“巢龟站到您家附近的公园,步行只需要十五分钟。如果您中途离开公园,完全有时间来到这里,完成杀人、布置现场,再回到公园制造不在场证明!”
德马六郎的手指微微收紧,却依旧面不改色:“年轻人,说话要讲证据。我与金村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
“无冤无仇?”“毛利小五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五年前,三崎美津子女士因被诈骗集团骗光积蓄自杀,您忘了吗?而当年出面诈骗她的,正是死者金村常夫,主谋则是桐谷照彦!您守在电车上抓小偷,与其说是维护正义,不如说是在等一个向他们复仇的机会吧!”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得在场众人议论纷纷。德马六郎的脸色终于有了波动,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又恢复平静:“那是意外,与我无关。”
“无关?”“毛利小五郎”步步紧逼,“您左手无名指的疤痕,是当年试图阻止三崎女士自杀时被玻璃划伤的吧?您这些年一直在收集金村和桐谷的罪证,甚至摸清了金村每周都会在巢龟站附近交易的习惯。昨晚,您就是利用这个机会,约金村到铁轨旁见面,趁其不备用铁棍击中他的头部!”
夜一适时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树洞里那根带血铁棍的照片:“这根铁棍上的血迹与金村的dNA一致,而且我们在上面提取到了您的指纹。您以为藏在树洞里就安全了,却没想到会被发现吧?”
德马六郎的肩膀微微颤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至于那枚袖扣,”“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是您早就准备好的。您知道桐谷昨晚要来找金村对账,故意在作案后将袖扣丢在现场,想嫁祸给同样有动机的他。可惜啊,桐谷虽然和金村有仇,却没胆子杀人——他袖口的泥土,是刚才试图把金村的尸体挪到安全位置时沾上的,反而证明了他的慌乱。”
桐谷照彦听到这里,脸色煞白,腿一软差点跪下:“我……我只是想跟他要回被他私吞的公款,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真相昭然若揭。德马六郎看着铁轨旁的警戒线,眼神里的平静终于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与疲惫。他缓缓低下头,声音嘶哑:“是我做的。”
“美津子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啊……”老人的声音带着哽咽,“她省吃俭用一辈子,就想攒钱治腿病,却被金村那个畜生骗得干干净净。我报警,可他们说证据不足;我去找桐谷理论,他却让保安把我赶出来……这些年,我看着他们逍遥法外,看着更多老人被他们骗得家破人亡,我睡不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