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相框。照片上,矢口久卫门抱着年幼的三个儿子,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背景是镰仓的海边。照片边缘已经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他注意到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昭和63年夏,与禄郎、明彦、公夫于由比滨。”
“这张照片……”柯南喃喃自语,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夜一,发现夜一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里都闪过一丝了然。
三、眼泪的结晶与走火的真相
“爸爸,你快想想啊,到底是谁杀了矢口先生?”毛利兰推了推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踱步:“嗯……让我看看……死者是被自己的猎枪打死的,三个儿子都有不在场证明,还有个逃跑的蒙面人……”他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凶手就是那个蒙面人!他肯定是为了偷保险柜里的东西,被矢口先生发现,才开枪杀人的!”
横沟重悟显然不认同这个结论:“但保险柜没有被打开,而且蒙面人跑的时候看起来很慌张,不像是得手了的样子。”
柯南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悄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后,按下了麻醉针手表的按钮。麻醉针准确地扎在毛利小五郎的脖子上,他晃了晃,靠在书架上闭上了眼睛。
“哼,看来毛利先生又要开始推理了。”横沟重悟无奈地说。
柯南躲到书桌后面,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其实,这根本不是谋杀,而是一场意外。”
“意外?”众人都愣住了。
“没错。”柯南的声音透过蝴蝶结传出,“死者矢口久卫门是自己开枪打死了自己,但不是自杀,而是猎枪走火。”
“走火?怎么可能!”矢口禄郎反驳,“猎枪的保险很灵敏,怎么会无缘无故走火?”
“因为有东西碰到了扳机。”柯南解释道,“大家看死者脚边的老鹰标本,它原本是放在书桌上方的柜子里的,对吧?”他指着空荡荡的玻璃柜,“这个标本的底座很重,当它掉下来的时候,翅膀刚好撞到了猎枪的扳机。”
“可标本怎么会掉下来?”横沟重悟问。
“因为死者当时站在柜子意到死者胸口的白色结晶了吗?那是眼泪的盐分,说明他生前哭了很久。结合保险柜上的划痕和空抽屉,可以推测出——矢口明彦偷钱被发现后,矢口久卫门非常失望,他坐在保险柜前痛哭,恨自己没教好儿子。”
“后来呢?”
“他哭完后站起身,想要拿起猎枪吓唬一下可能还没走远的儿子,或者只是想把枪收好。但他当时情绪激动,动作不稳,撞到了放标本的柜子。标本掉下来,翅膀撞到扳机,猎枪正好对着他的胸口,于是就走火了。”柯南的声音很平静,“这就是为什么死者手上有火药残留,枪管有余温,而死亡时间又和明彦、公夫的不在场证明吻合——因为枪响确实发生在6点左右,但他的儿子们都不在场。”
矢口明彦的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是、是我害了爸爸……如果我不偷钱……”
“不,你父亲真正难过的,可能不是你偷钱。”柯南的声音顿了顿,“大家看这张照片,”他拿起书桌上的相框,“这是他们全家唯一一张看起来幸福的合影。矢口久卫门一直希望儿子们能成才,但你们三个要么忙着争遗产,要么小偷小摸,要么吊儿郎当,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彻底失败了,才会那么绝望。”
房间里一片沉默,三个儿子的头都低了下去。
“那那个蒙面人是谁?”横沟重悟问。
“应该是矢口禄郎雇来的人。”柯南看向矢口禄郎,“你凌晨4点离开德岛的酒店,其实是坐飞机回了镰仓,躲在附近观察。你看到父亲出事,又看到明彦和公夫来过,就想嫁祸给他们,这样你就能独吞遗产。于是你雇了个人,让他在我们来的时候故意逃跑,制造外人作案的假象。”
矢口禄郎的肩膀垮了下来,不再辩解。
就在这时,夜一突然开口:“你不仅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