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驳回。
这天早上,毛利小五郎接到一个新的委托——委托人床前小百合是个喜欢慢跑的富家千金,最近总觉得有人跟踪她,希望毛利小五郎能陪她跑几天,看看能不能抓到跟踪者。
“这种小事也要找本侦探?”毛利小五郎虽然不情愿,但看在丰厚委托费的份上,还是答应了。
他陪着床前小百合沿着河边的步道慢跑,心里却一直在想蒲生的案子。床前小百合跑得很慢,边跑边聊起附近的环境:“这条步道早上人很少,不过上周我好像看到一个穿警服的人在这里徘徊,眼神怪怪的。”毛利小五郎心头一震,追问详情,小百合却只记得对方身形挺拔,袖口沾着点泥土。
毛利小五郎冲进那家挂着“河畔小馆”木牌的餐馆时,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柯南、夜一和灰原已经坐在靠窗的老位置,桌上摊着几张照片——都是蒲生良造日记里夹着的旧照,其中一张拍的正是五年前的竹冈静子,站在美术馆门口,手里捏着立荣画展的门票根。
“你们来得正好。”夜一推过来一杯冒着热气的焙茶,“刚查到竹冈静子去世前三个月,每周都来这家餐馆,每次都点一份鲷鱼茶泡饭。”她指尖点向照片边缘,“你看这窗玻璃的反光,能看到当时坐在她对面的人——是蒲生。”
灰原翻开笔记本,字迹冷静得像手术刀:“医院的记录显示,静子去世前半个月,因为脑瘤压迫神经,视力已经模糊到认不清人。她给竹冈留了三封未寄出的信,最后一封里说‘那年美术馆的灯光太暗,穿蓝夹克的背影都长得一样,我认错了……’”
“认错了人?”毛利小五郎把外套往椅背上一甩,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跳,“那竹冈知道这事,为啥不早说?反而要杀蒲生?”
柯南突然指着照片里静子的手腕:“看这串木珠,和蒲生日记里写的‘总在地铁站捡到的失物’一模一样。他当年大概是捡到了静子的手链,一直想还给她,却被当成袭击者抓了……”
话没说完,餐馆后门突然传来响动。竹冈伸一背着一个帆布包走出来,警服外套沾着崖边的泥土,看到他们时,手里的包“咚”地砸在地上,滚出几卷泛黄的病历——正是静子的脑瘤诊断书,最后一页夹着张字条,是竹冈的笔迹:“等找到那个真正的凶手,就带她去看海。”
“你们都知道了?”竹冈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拉开椅子坐下,帆布包敞着口,露出里面的登山绳,“静子走前攥着这手链,说总觉得对不起一个人。我翻她的日记才发现,当年她指认蒲生,是因为蒲生那天在地铁站跟她问路,穿的蓝夹克沾着和袭击者一样的油漆印——可那油漆,是蒲生帮美术馆刷围栏时蹭的,根本不是袭击人时沾的。”
他从包里掏出个铁皮盒,里面是静子的日记本,某一页被泪水泡得发皱:“她说看到蒲生总在巢鸭站徘徊,手里捏着她的手链,却不敢递过来——原来他不是不敢,是被我们当成仇人了。”
“那你为啥杀他?”毛利小五郎拍着桌子,茶杯里的水溅了半桌。
“我没杀他。”竹冈猛地抬头,眼里血丝像蛛网,“我找到蒲生时,他正坐在采石场的悬崖边,手里攥着静子的手链。他说这些年总梦见静子站在美术馆门口,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把手链还我’……他说活着太累了,让我把这手链带回去,埋在静子坟前。”
帆布包滚到柯南脚边,他弯腰捡起掉落的一张照片——蒲生站在悬崖边,背后是翻涌的云海,手里举着的手链在阳光下闪着光,像串小太阳。
“他是自己跳下去的。”竹冈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想拉他,可他说‘这样静子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夜一突然起身,拉开餐馆的老式冰箱,从最底层摸出个冻得硬邦邦的信封:“刚才在后厨找到的,蒲生留的。”
信封上写着“致竹冈先生”,里面是张地铁票根,巢鸭站到镰仓,日期是五年前静子指认他的那天。背面用铅笔写着:“其实那天想跟你说,手链上的木珠掉了一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