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根本没有制造什么延时装置,而是在杀了他之后,用强力胶把门窗的密封条粘住,再从外面用特制的工具锁上门。等胶水干透后,就会让人误以为是从内部密封。至于那颗珍珠,是伸一认出你时,情急之下含在嘴里的,暗示你名字中与‘珠’谐音的字。”知晃脸色骤变,最终瘫软在地,承认了所有罪行。
夜一和灰原循着之前在树林里发现的拖拽痕迹,往庄园深处走去。潮湿的腐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张扭曲的脸。灰原打开平板电脑的手电筒功能,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前方被压倒的草丛——痕迹在这里转向了一间废弃的仓库。
“应该就在里面。”夜一压低声音,从背包里摸出一把折叠刀,轻轻拨开仓库生锈的铁锁。门轴发出“吱呀”的呻吟,一股浓重的霉味混杂着淡淡的乙醚气息扑面而来。灰原立刻捂住口鼻,眼神警惕地扫过仓库内部:“乙醚的味道,幸姬小姐大概率是被迷晕后藏在这里的。”
仓库深处堆着几排破旧的木箱,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夜一示意灰原照亮,两人小心翼翼地绕开地上的杂物,果然看到幸姬蜷缩在一个打开的木箱里,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捆着,嘴里塞着布条,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幸姬小姐?”灰原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幸姬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看到两人时,眼里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恐惧淹没,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夜一迅速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扯掉布条,扶她坐起身:“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知晃已经被控制住了。”
“知晃……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幸姬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身体还在不住地发抖,“他从小就跟我们亲如兄妹,我实在想不通……”
灰原从背包里拿出水壶,递过去让她喝了两口,轻声道:“他或许不是为了遗产。刚才柯南和服部查到,知晃的祖父当年是犬伏家的老管家,就是因为被诬陷偷了家里的传家宝,才被赶出庄园,最后抑郁而终。知晃一直觉得祖父是被冤枉的,这次回来,恐怕是为了复仇。”
“传家宝?”幸姬愣住了,“可是家里从来没有什么传家宝啊……父亲生前从没提过。”
夜一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当年的误会?或者知晃记错了什么?”他正说着,仓库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服部和柯南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毛利小五郎和兰。
“幸姬小姐没事吧?”兰连忙上前扶住幸姬,心疼地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知晃那家伙已经全招了,他说要让犬伏家的人都尝尝他祖父当年受的苦。”
柯南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他还说,当年被烧死的那只秋田犬,其实是他祖父养的。祖父被赶走后,狗一直守在庄园门口不肯走,最后才被犬伏家的祖先误会烧死。他觉得这既是对祖父的报复,也是替那只狗讨回公道。”
“可这跟传家宝有什么关系?”幸姬还是不解,“我真的从没听过家里有传家宝。”
服部摸着下巴,突然看向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说不定传家宝就藏在这仓库里?知晃一直没找到,才更气急败坏地杀人。”他走上前,用力掀开箱盖,里面果然铺着一块褪色的红布。
众人围过去,只见红布什么金银珠宝,只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身边蹲着一只白色的秋田犬,老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锦袋。
信是犬伏家的祖先写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吾错怪老管家与忠犬,致其一死一逐,悔恨终生。老管家所藏非赃物,乃其祖传玉佩,吾不慎遗失,反疑其偷盗,实乃无颜面对。今将玉佩归还其后人,愿此怨可解……”
“玉佩呢?”灰原看向木盒,里面空空如也。
“难道被知晃拿走了?”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可他招供的时候没提啊。”
幸姬突然想起什么,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