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里掏出一个贴身佩戴的玉佩,泪水再次涌了出来:“这是……父亲去世前给我的,说让我好好收着,却没说来历。原来……原来这是知晃祖父的东西……”
仓库里一片沉默。月光透过破损的屋顶照在玉佩上,泛起温润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跨越百年的误会与冤屈。知晃的复仇,终究是一场基于执念的空忙,而犬伏家的诅咒,不过是人心作祟的幻影。
兰轻轻拍着幸姬的背,柔声道:“都过去了。现在真相大白,知晃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这段恩怨,也该画上句号了。”
夜一把照片和信小心地收好,对众人说:“我们先带幸姬小姐回去吧,这里交给警方处理。”
一行人走出仓库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晨雾缭绕的庄园渐渐显露出清晰的轮廓,那些阴森的阴影被晨光驱散,露出古朴的木梁和斑驳的墙壁。远处传来警笛声,知晃被警员押着从主屋出来,路过幸姬身边时,他停下脚步,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玉佩,最终什么也没说,低着头钻进了警车。
柯南抬头望着渐亮的天空,心里感慨万千。所谓的诅咒,从来都不是超自然的力量,而是藏在人心深处的怨恨与执念。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再可怕的传说,也会像晨雾一样消散无踪。
服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走吧,工藤,回去吃早饭了。这案子解决得可真够折腾的,我可得好好补个觉。”
警笛声渐渐远去,将犬伏家老宅的阴霾一并带向了远方。晨雾彻底散去,阳光穿透云层,给古朴的庄园镀上了一层金边。幸姬站在门前,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温润的玉佩,望着警车消失的方向,泪水无声地滑落。忠江管家在她身后轻轻叹了口气:“小姐,都过去了。”
毛利小五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总算结束了,这案子折腾得人骨头都散了。走吧,回东京去,我现在只想好好喝一杯。”
兰笑着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领带:“爸爸,你昨晚几乎没睡,回去可得补个觉。”
“补觉哪有喝酒重要?”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视线扫过众人,“对了,夜一那小子呢?刚才还在这儿的。”
话音刚落,夜一就从主屋后面绕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我刚打了个电话,订了‘云顶酒店’的顶楼包间。兰姐之前不是说想去那儿尝尝他们的怀石料理吗?今天正好大家都在,就当是庆祝案子解决了。”
“云顶酒店?”兰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可是那家酒店很难订的,尤其是顶楼的‘观星阁’,听说要提前一个月预约呢。”
“放心吧,我有办法。”夜一扬了扬手机,“我在这家酒店入了点股,算是半个老板,订个包间还是没问题的。”
服部平次吹了声口哨:“可以啊,工藤家的小子,藏得够深的。”
夜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算什么,就是之前帮过酒店老板一个忙,他硬要送我股份,推不掉。”
灰原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是帮他解决了商业间谍的案子吧?我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
夜一的耳根微微泛红:“你连这个都知道……”
柯南在一旁偷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看来某人的小动作早就被看穿了。”
夜一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
一行人驱车离开犬伏家时,远山和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糟了!我妈让我带给伸一先生家人的东西还在包里呢……”
服部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回头我让人送过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我可是从昨天晚上就没正经吃过东西。”
和叶被他逗笑了,点点头:“也是,那我们快走吧,我早就听说云顶酒店的樱花寿司特别好吃。”
车子驶离山林,朝着东京市区的方向飞驰。车内渐渐热闹起来,毛利小五郎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在案子里的“高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