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包,每个红包上都用金线绣着小小的“福”字,递到孩子们手里时,指尖还带着刚揉过面团的温度。
“新年快乐呀。”她笑得眉眼弯弯,“这是兰姐姐给的,跟叔叔的可没关系哦。”
步美捏着红包,感觉厚度正好,眼睛笑得像两颗圆葡萄:“谢谢兰姐姐!”光彦和元太已经迫不及待地拆开,里面是崭新的一千日元纸币,元太立刻把钱塞进外套内袋,拍了拍说:“这下可以买三盒鳗鱼饭了!”
柯南捏着红包晃了晃,听见里面纸张摩擦的轻响,抬头时正好对上小五郎瞪过来的眼神——大概是在心疼自己的钱包。他偷偷冲小五郎做了个鬼脸,把红包塞进裤兜,指尖触到里面硬硬的边角,突然想起去年收到的红包里,兰姐姐还夹了张写着“要好好吃饭”的小纸条。
夜一接过红包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兰的手背,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他把红包放在桌上,从背包里掏出个细长的纸筒,外面裹着红绸带,解开时露出深绿色的玻璃瓶身,标签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能看清“1998”的年份。
“这是……”小五郎凑过来,鼻子动了动,“陈年红酒?”
“嗯。”夜一点点头,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我爸酒窖里存的,说是年份好的酒能讨个‘红红火火’的彩头。”他说着,从厨房找了开瓶器,手法熟练地拔掉软木塞,暗红色的酒液倒进玻璃杯里,泛起细密的酒沫,“祝毛利叔叔的事务所新一年多破大案,也祝兰姐姐每天都开心。”
兰接过酒杯,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宝石般的光:“谢谢你呀夜一,不过我不太会喝酒呢。”
“少喝点没关系的。”夜一笑着帮她把酒杯推到手边,又给小五郎倒了半杯,“叔叔应该懂这个吧?”
小五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好酒!这口感,比我上次在议员宴会上喝的还醇厚!”他咂咂嘴,看向夜一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你这小子,懂的还不少。”
夜一挠挠头,耳尖有点红:“我爸教的,他说谈案子时递杯好酒,能让对方放松警惕。”
灰原哀坐在旁边,看着夜一被小五郎夸得有些无措的样子,嘴角悄悄往上弯。她拆开红包,把钱放进随身的小钱包,里面还躺着早上夜一送的向日葵花瓣,此刻被纸币压得更平整了。锅里的年糕浮了上来,兰用筷子夹起一块,裹满浓稠的汤汁递到她碗里:“哀酱,快吃呀,凉了就不好吃了。”
“谢谢兰姐姐。”灰原哀低头咬了一口,甜香混着酱油的咸鲜在舌尖散开,像被冬日暖阳裹住似的。她偷偷看了眼夜一,他正帮元太捞锅里的鳗鱼,筷子碰到滚烫的汤汁时,手却稳得很,不像平时拿笔时会偶尔发抖。
火锅里的汤渐渐浓稠,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红扑扑的。小五郎喝了半杯红酒,话也多了起来,拍着桌子讲去年破的“美术馆杀人案”,讲到激动处,手一挥差点碰翻酒瓶,被夜一伸手扶住了。
“还是夜一懂事。”小五郎指着柯南,“不像某些小鬼,就知道跟我作对。”
柯南正埋头吃年糕,闻言抬起头,嘴角还沾着米粒:“明明是叔叔自己推理错了三次。”
“你这臭小子!”小五郎作势要敲他的头,手到半空却改成了揉头发,把柯南的刘海揉得像团杂草。兰在旁边笑着打圆场:“好啦好啦,快吃菜吧,鳗鱼要煮老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落在玻璃窗上,很快积成薄薄的一层白。屋里的火锅还在沸腾,筷子碰撞的脆响、孩子们的笑声、小五郎偶尔的吹牛声混在一起,像首乱糟糟却温暖的歌。夜一看着锅里翻滚的食材,突然觉得,所谓新年,大概就是这样——有热乎的饭菜,有吵吵闹闹的人,还有藏在红包里的、说不出口的温柔。
吃完晚饭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九点。雪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把院子里的积雪照得像撒了层银粉。步美和光彦、元太要顺路回家,兰给他们塞了袋刚烤好的曲奇,叮嘱他们路上小心。柯南、夜一和灰原哀则要去阿笠博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