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猪俣小姐?”
“就是跟出川小姐一起来的那位,”薰小姐往门口指了指,一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女人正站在那里打电话,脸色不太好看,“听说她们是大学同学,不过看起来关系不太好。”
柯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猪俣康子挂了电话,转身往走廊尽头走,路过她们时,脚步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瞥了眼瑜伽教室,像是有什么心事。
“有点意思了。”夜一嚼着曲奇,声音含糊不清,“一个嚣张跋扈的受害者,一个被刁难的教练,一个神秘的店主老太太,一个给她准备保鲜膜的厨师,还有一个吵架的朋友……简直是标准的凶案配置。”
灰原哀白了他一眼:“乌鸦嘴。”话虽如此,她却把橘子皮扔进垃圾桶,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柯南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突然压低声音:“夜一,你觉得那个里山月子有问题?”
“不好说,”夜一收起玩笑的神色,“但她看出来川厚子的眼神,不像看普通客人,倒像看……仇人。”他顿了顿,“而且刚才薰小姐说,出川是自带的便当,那保鲜膜就是她自己的?还是……”
“或者是别人给的。”柯南接话,目光落在厨房的方向,“如果毒药在保鲜膜上,那最容易接触到的,就是厨师和店主。”
这时,小兰和园子回来了,园子手里还拿着杯冰沙:“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神秘。”
“在说晚上吃什么,”夜一立刻切换回轻松的语气,“薰小姐的曲奇超好吃,晚上肯定还有大餐。”
园子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真的吗?那我可要多吃点!”
下午的课程是冥想,柯南坐在角落的垫子上,假装闭眼,耳朵却竖得老高。里月教练的声音很轻,像流水淌过石头:“吸气,感受阳光从头顶流进身体……呼气,把所有的烦躁都吐出去……”
他偷偷观察着周围的人:出川厚子没来,大概还在房间里生气;猪俣康子坐在最里面,眉头紧锁,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里山月子老太太坐在门口的藤椅上,手里转着串佛珠,眼神却没聚焦,像是在想别的事;薰小姐端着茶水进来时,脚步有点慌,差点撞到门框。
每个人都像揣着秘密的盒子,关得紧紧的,不知道里面装的是糖还是毒药。
傍晚训练结束时,天已经擦黑了。度假村的灯亮了起来,暖黄的光透过竹林,在地上织成张温柔的网。柯南跟着小兰往房间走,路过出川厚子的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微波炉运转的声音,“嗡嗡”的,像只被困住的蚊子。
“出川小姐还在吃便当啊?”小兰有点惊讶,“这里的晚餐很丰盛的。”
园子撇撇嘴:“肯定是想故意搞特殊,这种人就是这样。”
刚走下楼梯,就看见猪俣康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色白得像纸:“里月教练!出川她……她房门锁着,敲了半天也没人应!”
里月皱起眉:“她下午就没出来过,会不会是睡了?”
“不可能!”猪俣康子的声音发颤,“她晚上要跟我视频通话的,说有很重要的事……”
夜一和灰原也闻声走了过来,夜一的脸色沉了沉:“去找备用钥匙。”
里山月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楼梯口,手里还拿着串钥匙,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门轴:“备用钥匙在我这。”她的手抖得厉害,钥匙串碰撞着发出“叮叮”的响,像在哭。
几个人跟着她走到出川厚子的房门口,里山月子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天才打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甜腻的杏仁味扑面而来——是氰化物的味道。
出川厚子躺在地毯上,手里还攥着个吃了一半的便当盒,嘴角挂着白沫,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微波炉的门敞开着,里面的盘子还冒着热气,保鲜膜皱巴巴地缩在一边,像条死去的蛇。
“兰,报警!”夜一的声音很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