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位大阪少年侦探的眼神里,少了平时的桀骜,多了几分沉重。
夜一和灰原哀走在最后,夜一忽然说:“她用错了方式,但那份执念……”
灰原哀轻轻点头:“或许这世上,最复杂的从来不是案件本身,而是人心。”
走廊里的血迹被渐渐清理干净,只有消防栓上的玻璃缺口还在,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井出奈绪子被带走时,嘴里一直哼着一首古老的歌谣,据大泷警部说,那是森川文彦生前最喜欢教学生唱的调子。
案件告破的消息传遍了警视厅,目暮警官看着结案报告,叹了口气:“又是一桩让人心里不好受的案子。”
小五郎难得没吹牛,只是灌了口啤酒,嘟囔道:“这世上的事啊,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
柯南坐在侦探事务所的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手里捏着那片钴蓝色的颜料碎片。服部平次走过来,把一罐大阪特产的橘子汁放在他面前:“想什么呢?”
“在想,”柯南轻声说,“如果森川老师看到这一切,会希望井出姐姐这么做吗?”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随即挠了挠头:“谁知道呢。不过啊,”他举起橘子汁,“至少我们能做的,是别让自己被仇恨困住。”
柯南笑了,和他碰了碰罐子。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亮了少年们眼中的清澈,也仿佛照亮了那些隐藏在案件背后,关于爱与执念、正义与极端的复杂人性。
或许,真正的侦探不仅仅是找出凶手,更是在看透这些复杂之后,依然能守住心里的那片光明。
夜一和灰原哀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灰原哀忽然说:“那四个平板,她其实可以放老师的画。”
夜一点头:“但她选择了复仇,就像把自己困在了过去。”
远处的警笛声渐渐远去,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掩盖了白日的喧嚣与血腥。这起双重谜案最终落下帷幕,却在每个人心里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记——关于如何面对不公,如何安放执念,或许永远没有标准答案,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不让自己变成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五、拥挤的事务所与深夜的低语
夕阳的余晖透过公寓楼的窗户,在楼道里投下长长的影子。一行人沉默地走在返回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路上,警笛声早已远去,只剩下晚风拂过街角树叶的沙沙声。
“说起来,都这个点了,今晚怕是赶不回大阪了。”大泷警部看了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晚上八点,“要不就在东京住一晚?”
小五郎立刻拍着胸脯:“当然住我那儿!毛利侦探事务所虽然不大,但挤一挤还是没问题的!”
兰笑着补充:“我去附近的便利店买点洗漱用品,大家今晚就委屈一下吧。”
和叶挽着兰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太好了!我还从没在东京的侦探事务所过夜呢,感觉像在演电视剧!”
服部平次瞥了眼柯南,低声吐槽:“我看是演喜剧吧,某人要是晚上说梦话暴露身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柯南回敬一个白眼:“你才会说梦话喊‘工藤’吧。”
夜一和灰原哀跟在后面,夜一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街角的自动贩卖机:“我去买瓶热可可,你们先上去。”灰原哀默契地停下脚步:“我也去。”
两人站在贩卖机前,夜一投币买了两瓶热可可,递给灰原哀一瓶:“今天的案子……”
“她只是选错了方式。”灰原哀捧着温热的瓶子,指尖传来暖意,“但森川文彦的研究手稿,或许能找回来。”
夜一点头:“大泷警部已经让人去查水木和古川的书房了,总有痕迹的。”
回到事务所时,兰已经收拾出了两个房间。小五郎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双人床,旁边勉强能塞下一个折叠床垫;兰的房间则宽敞些,除了她的单人床,地板上还铺好了榻榻米,铺着干净的褥子。
“等一下!”服部平次刚踏进小五郎的房间就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