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做出傻事……”
志水幸子端来咖啡,听到这话手一抖,褐色的液体溅在海棠悠一的手背上。她慌忙掏纸巾去擦,指尖不经意间划过男人的手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一下,又像触电般弹开。柯南盯着那杯咖啡,杯壁上沾着点白色粉末,和海棠悠一药盒里的安眠药颜色相似。
夜幕降临时,枫树林里起了雾。别墅的灯光透过雾气晕成一团团暖黄,像漂浮在林间的鬼火。柯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海棠千贺的录音笔里,争吵声的背景有打字机的声音,可书房里明明只有电脑;志水幸子擦桌子时,特意把海棠千贺的水杯换了个位置;而海棠悠一去阳台打电话时,嘴里反复念叨着“剂量”两个字。
凌晨三点,别墅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柯南一骨碌爬起来,冲出房门时正撞见兰和毛利小五郎,三人跑到客厅,只见志水幸子倒在茶几旁,嘴角挂着白沫,手边散落着几个安眠药的空板。
“幸子!”海棠悠一从楼上冲下来,他的睡袍领口敞开着,胸口有几道抓痕。他刚要去碰志水幸子,就突然捂住肚子,脸色惨白地倒了下去,手指还指着楼梯的方向。
兰立刻拨打急救电话,柯南则冲上二楼。海棠千贺的卧室门没锁,女人趴在书桌上,手边的巧克力棒咬了一半,嘴角同样带着白沫,电脑屏幕还亮着,文档停留在小说的最后一章:“所有人都死了,只有死亡能完成这场完美的诡计。”
二、三重死亡谜题
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在清晨的雾林中回荡。目暮警官踩着满地枫叶走进别墅,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毛利老弟,怎么又是你?”
法医正在给三具尸体做初步检查。海棠千贺趴在书桌上,右手攥着半根巧克力棒,包装纸上印着“榛子味”;海棠悠一倒在客厅中央,手边的安眠药板上少了三粒;志水幸子蜷缩在茶几旁,嘴角的白沫里混着咖啡渍。
“三人都是氰化物中毒。”法医摘下手套,“死亡时间相差不超过半小时。”
高木警官拿着证物袋走进来:“目暮警官,在海棠悠一的床头柜里发现了这个。”袋子里是支针剂,液体呈淡蓝色,标签上写着“氰化钾”,针管里还残留着一点药液。
“这么说,是海棠悠一先给志水幸子下了毒,再自杀?”目暮警官摸着下巴,“可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情人?”
“不对。”柯南指着志水幸子手边的咖啡杯,“杯壁上有安眠药的粉末,她应该是先吃了安眠药,再中的氰化物。”他又指向海棠千贺的电脑,“文档的修改记录显示,凌晨两点她还在打字,不可能提前半小时中毒。”
这时,毛利小五郎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是海棠千贺!她先在巧克力里下毒想嫁祸丈夫,结果被志水幸子误食,海棠悠一发现后悲愤自杀!”
“可巧克力棒上只有海棠千贺的指纹。”高木补充道,“而且志水幸子的胃容物里,安眠药的剂量足以让人昏睡,根本不可能再主动吃有毒的东西。”
柯南溜进厨房,打开冰箱时发现保鲜层里放着一排相同的巧克力棒,包装完好。他拿起最上面的一盒,发现底部有个针孔大小的洞,透过光看,里面的巧克力颜色比正常的深一点。
“这盒巧克力有问题。”柯南用手帕包着盒子翻看,突然注意到冰箱门上贴着张购物小票,日期是昨天,上面除了巧克力,还有“注射器”的字样。
二楼的书房里,灰原哀和工藤夜一站在书架前。两人接到柯南的侦探徽章通知后,清晨就赶到了别墅,此刻正戴着白手套检查海棠千贺的手稿。
“这几页纸的边缘有齿痕。”灰原哀拿起最上面的稿纸,“她在写最后一章时,一直在咬指甲,说明内心很焦虑。”
工藤夜一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有个日记本,最新的一页写着:“他们以为我疯了,等着看好了,这场戏的结局只有我能写。”字迹潦草,墨水洇了好几处,像是写得很急。
“她的计划里,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