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京介和千春一分钱都得不到!”
京介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嘴唇哆嗦着:“她怎么能这么做……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沙织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一丝疯狂:“她死了?太好了!再也没人能阻止我出道了!”
“沙织!”京介厉声呵斥。
柯南看着眼前的混乱,忽然想起那个宝特瓶:“目暮警官,那个烧焦的宝特瓶上,有没有发现指纹?”
“有,”横沟参悟点头,“除了白河美铃的,还有千春的。”
千春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我、我只是路过时不小心碰掉了,真的不是我……”
“是不是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夜一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她刚才在千春房间拍到的照片——书桌角落里,放着一个和烧焦的宝特瓶同款的瓶子,瓶身上贴着的标签还没撕掉,上面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正好能对上。
灰原哀则拿出那管蓝色颜料:“画像上的项链是用这个画的吧?你故意把项链画歪,是想掩盖什么?”
柯南走到画像前,用手指轻轻擦掉项链边缘的蜡油:“这里原本应该有个烛台,对不对?你把烛台移走,用颜料画上项链,就是为了掩盖烛台的位置。而那个宝特瓶,其实是用来固定焦点的,让阳光正好照在烛台的蜡烛上,引发火灾。”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千春:“你知道白河美铃下午要睡午觉,会吃安眠药,所以算好了时间。你假装送水果去观察她是否睡着,然后把宝特瓶放在窗台上,调整好角度,再把烛台放在焦点处,最后用颜料修改画像,掩盖烛台的痕迹。”
千春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摇着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柯南继续推理:“你恨她,不仅仅因为她对你不好,更因为她在电话里说的话。”他看向优香,“你听到的电话,其实不是说沙织,而是说千春吧?白河美铃可能发现了你偷偷打工赚钱,说你‘那种出身的孩子,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气候’,还说遗嘱里不会给你一分钱。”
“你怎么知道……”千春的声音哽咽着,带着无尽的委屈。
“因为你的手腕,”夜一轻声说,“那是长期戴护腕留下的痕迹,你应该在餐厅或者便利店打工,对吧?那些地方需要长时间戴护腕。”
千春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每天做饭、打扫、织毛衣给她,她从来没正眼看过我!我妈妈生病时,我求她借点钱,她却说‘别想用死人来讹钱’!她甚至记不住我的生日,却每年都给沙织办盛大的派对!”
她抬起头,泪水模糊了双眼:“那天我听到她打电话,说‘千春那个拖油瓶,我死也不会给她一分钱’,我就知道,我永远也融入不了这个家……”
“所以你就用宝特瓶制造了火灾?”目暮警官沉声问。
千春点点头:“我计算过阳光的角度,知道她吃了安眠药不会醒……我只是想让她消失,让这个家能安静一点……”
这时,毛利小五郎突然打了个哈欠,晃了晃身子——显然是被柯南用麻醉针射中了。柯南躲到沙发后面,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千春,你错了。”
“真正的家人,不需要你这样小心翼翼地讨好。”柯南的声音透过毛利小五郎的嘴说出,带着一丝沉重,“你以为努力就能得到认可,却不知道,真正的亲情从来不是靠卑微换来的。你本该更任性一点,说出你的委屈,说出你的需要,而不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千春愣住了,眼泪慢慢止住,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警方带走千春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宅邸,目光落在客厅墙上那张全家福上——照片里,白河美铃和沙织笑得灿烂,京介站在中间,而角落里的千春,只露出了半个肩膀,像个局外人。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给空荡荡的客厅镀上了一层金色。柯南走到画像前,看着那幅被熏黑的肖像,伸手轻轻拂去项链上的灰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