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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画的项链,很像她妈妈照片里戴的那条。”灰原哀轻声说。
夜一点点头:“或许她只是想,有一天能像真正的女儿一样,给‘妈妈’戴上项链吧。”
毛利兰叹了口气:“如果美铃女士能多一点关心,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柯南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画像上歪斜的项链,那抹蓝色像道未愈合的伤口。他忽然明白,有些怨恨从不是突然爆发,而是被忽视的时光,一点点熬成了燎原的火。
四、事务所的烟火气与零用钱之谜
夕阳的金辉漫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时,柯南正踮着脚把最后一只洗好的盘子放进橱柜。水珠顺着他的袖口往下滴,在木地板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小心点,”灰原哀递来一块抹布,语气里带着惯有的冷静,“摔倒了又要哭着找兰姐姐。”
“我才不会哭呢!”柯南嘴硬地反驳,却还是乖乖接过抹布擦起了桌子。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柠檬洗洁精味,混杂着窗外飘来的晚樱香气,将午后宅邸里的焦糊味彻底冲淡了。
工藤夜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毛利兰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她刚把洗好的蔬菜放在料理台上,刀刃碰到案板发出清脆的“笃笃”声,胡萝卜丁在她手下整齐地码成小山。
“需要帮忙吗?”夜一走进来,目光落在旁边的鸡蛋上——蛋壳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是兰下午特意去市场买的本地鸡蛋。
“不用啦,”兰笑着摆手,“你和柯南他们刚经历那种事,好好休息就好。对了,夜一,你爸爸优作先生最近还在写新书吗?上次听新一提起,说他在构思一个关于太空站的推理故事。”
提到工藤优作,夜一的眼神柔和了些:“嗯,他上个月去了趟美国宇航局,说是要收集素材。妈妈跟着去了,说是要在好莱坞考察酒店设计——他们在洛杉矶投资的那家复古酒店,下个月就要开业了。”
柯南擦桌子的手顿了顿。他想起父母每次通电话时,总是三句不离新书销量和酒店收益率,好像赚钱对他们来说就像解开一道简单的密码题。不像毛利叔叔,总为零用钱和兰姐姐斗智斗勇。
“靠自己写作和投资赚钱吗?”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厉害啊。不像我爸爸,整天就知道赌马和喝酒……”
她的话没说完,事务所的门就被“砰”地推开。毛利小五郎打着酒嗝走进来,西装外套的领口歪着,头发乱糟糟的像团鸟窝。他刚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就瘫坐下来,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演歌。
“爸爸!”兰从厨房探出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
“没有没有,”毛利小五郎连忙摆手,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我是去见委托人了!一个大案子,能赚不少钱呢!”
柯南眯起眼睛打量他。大叔的西装左胸口沾着一块黄棕色的污渍,边缘还带着点咖喱特有的辛辣味——上周兰做咖喱饭时,他不小心打翻碗,污渍和这个一模一样。更可疑的是他的右耳,耳廓上别着一支印着“中央赛马场”字样的圆珠笔,笔帽上还沾着点草屑。
“是吗?”兰端着一碗洗好的草莓走出厨房,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扫过父亲,“那你西装上的咖喱渍是怎么回事?还有耳朵上的笔……中央赛马场的赠品笔,上个月园子爸爸还拿过一支呢。”
毛利小五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慌忙扯下耳朵上的笔塞进裤兜,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着胸口的污渍:“这、这是中午在咖喱店见委托人时不小心蹭到的!笔是……是委托人送的!”
“哦?哪个委托人会送赛马场的笔?”兰把草莓放在茶几上,双手叉腰,“爸爸,你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赌马了吧?上次答应得好好的,说要给柯南买新的足球,结果把钱都输光了。”
“我那是战略性投资!”毛利小五郎梗着脖子反驳,“总有一天能赢回一大笔,到时候给你们买栋带泳池的别墅!”
“先把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