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银腰链,一步一响。”红姐掐住他腰侧的手猛地收紧,“上个月,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泰国‘鸟’,唱到一半想飞。结果呢?”
红姐凑近他,讥讽道:“回来被狠狠惩罚。抬出去的时候……腰上这串铃铛,都碎成渣了。”
许鸮崽抿住嘴唇,压下喉咙里翻涌的不适。
红姐从化妆台上拿起一小盒香膏,粗暴地抹在许鸮崽耳后。手腕上那条盘踞的蛇形银镯,狠狠硌在他敏感的颈侧皮肤上。
“到了那儿,就得守那儿的规矩。今晚要是哪位‘鉴赏家’看上你,点名要见……你得让人家高兴。管好你的嘴,别说不该说的话。”
红姐顿了顿,眼神像x光一样扫过许鸮崽的脸:“记住,唱完《星月咏叹调》,对着二楼第三个包厢微笑点头。”
她拍拍许鸮崽脸颊,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人,而是在评估一件即将送上拍卖台的宝贝:“李司令专机刚落地仰光。想活着走出这‘孔雀楼’……”她俯身,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吐出毒蛇般的低语:“今晚,你必须让他忘不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