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你这套把戏,欺骗、谎言、风流、用钱砸人!我早就领教过了!我看得透透的了!’
“你个老男人!”许鸮崽喘息,羞辱道,“老变态!疯子!”他揪着顾圣恩头发,“你干不服我!永远干不服我!今天我就要干服你!你不是喜欢玩吗?不是精力旺盛吗?再给我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二百五啊!你还有力气吗?你还风流得起来吗?!”
许鸮崽猛地直起身,双手死死按住顾圣恩剧烈起伏的胸膛,如同按住一只濒死的猎物:“我今天——就要让你彻底断了念想——!”
顾圣恩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和身体,如同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嘣”地一声,断了。
许鸮崽站起身子,瞧着顾圣恩的血流淌出来,汇合进沙发里的玫瑰。
顾圣恩疼的在沙发上颤抖,蜷缩起来,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断裂成奇怪的形状,像是折断翅膀的鸟,在雨夜的玻璃渣里抽动。
鸟撞上玻璃,摔断翅膀。
许鸮崽点燃香烟,穿着血染的红婚纱,冷冷瞧他:“疼吗?乖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