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崽为他求情,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微弱的暖意,更有滔天的屈辱和酸楚。他再次用尽残余的力气,用额头猛地撞击着内侧的窗,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试图用这唯一的方式引起许鸮崽的注意,拆穿这该死的谎言。
楚恒远搂着许鸮崽的手臂微微收紧,语气变得更加温柔坚定:“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得对,我都明白。我已经联系了市里最好的传染病防治中心,安排了单独的隔离病房。
明天,最晚后天,等手续办妥,救护车就会来接他过去接受系统治疗。这里是暂时的,非常时期,只能采取非常办法。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我不会眼睁睁看着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受苦。”
许鸮崽似乎被他说动了,紧绷的身体放松一些,但眼神还是忍不住瞟向那扇窗,低声道:“那你一定要尽快。”
“放心。”楚恒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语气变得轻快了一些,“我看今晚月色其实不错,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我们找点别的事情做,转换一下心情?”
“做什么?”
“烧烤怎么样?我记得你挺喜欢吃的。我叫dy把烧烤架和食材拿到旁边那个小露台去,就我们俩,安安静静地吃夜宵,喝点东西。”楚恒远提议道,声音里带着诱哄,“我有一块特别好的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