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天罡印的布置,我心头泛起一丝暗自庆幸,仿佛当初的决定是如此明智 —— 将它交给虎子叔,宛如为他量身打造了一件坚不可摧的护身符。只要有人敢惹虎子叔,天罡印中那微不可查的灵体就会破空而出,拼死相救,将他从险境中拖出。如同幽冥中的守护神,灵体一旦觉醒,便是死战而死,绝不会让虎子叔陷入危难。
然而,让我牵肠挂肚的是阮娜,她的身体似乎还未破壳而出。那段时间,她被我和邋遢道士重创,身心俱疲,魂飞魄散。如今,她依然藏在天罡印内养伤,未曾露面。她的恢复,似乎遥遥无期,未来的希望像一缕微光,模糊不清。
虎子叔此刻被数人按倒在地,脸色苍白,却仍面色铁青,嘴角带着一抹挑衅似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屈:“你们这些废物,还敢对我虎爷动手?真是自找死!你们根本不了解我家少爷的厉害。”他的语气虽虚弱,却带着一份凌厉,似乎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微微一笑,从二楼轻盈跃下,如同燕子穿梭,稳稳落在虎子叔身旁。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他一时愣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少爷,刚刚你一直都在这里吗?你怎么没有出声?”他的语调中带着几分疑惑。
“当然,我坐了好一会儿,腿都麻了。”我调皮地笑着,语气轻松,却暗示着百般不在意。
“你刚才没看到他们要杀我吗?你就这样无动于衷,看着我被他们宰了?”虎子叔皱眉,脸上的委屈和不满让人心疼。他的眼中仿佛带着一抹哀求,期待我的守护。
“放心吧,有天罡印里的那些灵体在保护你,谁还能伤得了你?”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眼神中满是信任。
“可他们手上都拿着枪啊!要是开火,我小命就完了,那两个灵体也帮不了我。”虎子叔焦虑地望着四周,汗珠顺着额头滑落,眼神中透露出焦灼。
我笑了笑,调侃道:“虎子叔,你刚才那么威风凛凛,现在又怕成这样,是不是落差太大?还是说,害怕了?”
虎子叔哼了一声,满脸委屈:“不是我怕死,是真伤心。少爷,你竟然眼睁睁看着他们对我动手,还在旁边看热闹,真是……真让我伤心。”
我叹了口气,沉声道:“好了好了,别再酸嘴。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我差点就死在这里,记住了没有?”
正当我们争论不休时,忽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头骤然升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利爪,直刺我的神经那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心头一紧,几乎没有犹豫,立即用力将虎子叔按倒在地,身体趴在泥土中,好似一只敏捷的猎豹。
就在这时,一声犀利的枪响划破长空,子弹如同黑色流星般贴着我的头皮飞过,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像是一记重锤击打在心口。我锐转身形,带着虎子叔滚入花园后方的浓密灌木林中,避开那致命的一击。
抬头一看,一名身穿黑衣、手持长枪的男子站在不远处,满脸狰狞,目中透着疯狂的杀意。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只等待捕猎的恶狼。随着我们的身体滚入密林,他又连开几枪,丛林在枪林弹雨中颤抖,弹火如狂风暴雨,子弹的轨迹却奇怪地偏差,似乎不堪一击,没有一颗击中要害。
骚动中,前院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像是无数刀子划破空气的尖叫,令人毛骨悚然。朱自豪听到动静,怒目怒吼,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然后身形一闪,像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虎子叔嘴角微微颤抖,惊魂未定地望着前方:“少爷,你没事吧?我们赶紧离开,这地方不安全!”
“还不能走。”我死死盯着别墅,脸色凝重,“天罡印还在楼上,而且,朱自豪抢走了我的证件。要离开,必须先把那些东西拿回来。”
“可他们手持重枪,人那么多,怎么抢?”虎子叔皱起眉头,满脸难以置信。
我点点头,眼神变得坚毅:“放心,不用你们出手。朱自豪那帮人迟早吃不了兜着走。只要我还在这里,什么都难不倒我。”
说完,我带着虎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