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装的啥?是不是偷的?老实交代!”
王怀海眼皮一翻。
这老头儿,穿得人模人样,心比老鼠窟窿还黑。
自己没爹没妈,他天天当免费劳力使,喊一声“怀海啊”就能让你跑断腿。前身那会儿,怂得像只缩头乌龟,一句嘴都不敢回。
可现在?
王怀海咧嘴一笑:“易大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这是在废品站买的,收据都有,您要不信,咱找警察来对质?”
易中海脸皮一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
谁给这小辈的胆子?!
他绷着脸,语气压得低沉:“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分寸?”
“我没分寸?”
王怀海笑得更欢,“您张口就咬我是小偷,我还不能辩两句?我还怀疑您和秦淮茹夜里偷摸溜去东门桥约会呢!”
满院子,瞬间静了三秒。
风都不吹了。
秦淮茹——院里唯一的寡妇。
这句,是捅了马蜂窝。
易中海脸上那层“德高望重”的面具,咔嚓裂了条缝。眼珠子黑得像刚捞上来的井水,手都在抖。
要搁十年前,他早扯着大喇叭开批斗大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