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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逗得大笑,笑声震得帐顶流苏摇晃:“你这小蹄子,嘴倒比蜜饯还甜。不象我家里那个母老虎,一天天的只和我怄气吵架。”他伸手抚过她散乱的鬓发,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胭脂。
他起身穿衣时,那妖娆女子就跪坐在榻边为他系好玉带,指尖不经意触到他腰间的鱼袋。
她垂下眼帘,将那冰凉的触感记在心里,面上却笑得愈发温顺:“明日奴家炖了燕窝,官人要不要来尝尝?”
他回头捏了捏她的脸颊,带着几分醉意道:“自然要来。”说罢转身离去,靴底踏过回廊的青砖,脚步声渐远渐轻。
室内重归寂静,她缓缓起身,赤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铜镜里映出满身暧昧的红痕,她却浑不在意,只从枕边摸出块巴掌大的乌木令牌。令牌边缘雕刻着缠枝莲纹,中央“弥仙楼”三个字嵌着细碎的磷光,在暗处幽幽发亮。
指尖蘸了点唇边未褪的胭脂,在“陈冲”二字下方添上“已拿下”,字迹鲜红如血。
令牌忽然震颤起来,磷光骤亮又暗,象极了濒死的萤火。
妖娆女子将令牌塞回枕下,转身推开窗,夜风卷着海棠花扑在她脸上,带着清冽的草木气,洗去了满身的脂粉香。
望着陈冲离去的背影,她的眸中闪过粉红色的光芒,她已经在陈冲的身上留下了她的精神暗示,这精神暗示会让他在潜意识中不满他妻子的所有行为,同时会加深对自己的留恋。
“这就是我欢愉帮的手段,也不知道能在此地留个几天,能不能和苏家穆家那些个天才小哥哥有机会厮磨一二,心中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还是先稳一下这个陈冲吧,毕竟是陈家的长老。”
说完之后,妖娆女子便走出房间,放眼望去,此地竟是一个春楼,楼下走走停停的皆是前往此地享受那春宵一刻的人。
三大金丹家族已是明令禁止春楼开设,但总有人想要他们的刀尖上行走,自以为隐秘实则行动都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之下。
“娇蛇小姐。”
走过来的两个侍女躬敬的点了点头,这可是这春楼里最受人欢迎的春女,即便是老板见到对方也尊敬有加,毕竟娇蛇小姐可是老板的摇钱树。
“恩。”
娇蛇瞥了那两名侍女一眼,点了点头,随即便回到刚才的房间沐浴,等会她还要和其他的男人春宵呢!
她所修炼的功法能够在查漏补缺时不知不觉间吸收对方的阳气,不过不能多吸,要是多吸了,那对方可就直接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