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曾经也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但她本身就是一位性情之人,因此很轻松的就改掉了这个毛病。
吃完饭后,苏长生便带着苏微薇去学习绘制符录。
苏长生让苏微薇说她觉得愚蠢的问题。
苏长生听后,并不觉得愚蠢,只是觉得她有些钻牛角尖了。
既然成为了一名符师,那就要将自己的思维发散开,从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在很多时候都可以获得问题的答案。
苏长生让苏微薇自己画一张水缚符。
苏微薇抿着唇点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套精致的狼毫符笔,又拿出个莹白小瓷瓶。
她倒出朱砂时手微微发颤,指尖灵力刚触到符纸,就见纸面边缘泛起一丝焦痕——那是法力控制不稳的征兆。
“停。”苏长生抬手止住她,“你刚才运转法力时,是不是刻意收紧了丹田?”
苏微薇惊讶地抬头:“哥你怎么知道?”
“你画符时气息忽快忽慢,明显是怕法力外泄。”
他拿起一张废符纸,指尖蘸了点清水在上面画了道弧线。
“水缚符讲究‘柔中带刚’,就象溪流缠石,既要贴着符纸的脉络走,又得让法力有向外舒展的轫性。你把法力攥得太死,就象把水冻成了冰,怎么可能困住人?”
苏微薇低头看着自己的符笔,小声道:“可老师说,画符必须心无杂念,法力不能有半分偏差。”
“你呀,书中早就说了绘制符录也要有不同的侧重点。”
苏长生从案上取过一本《符录浅释》,翻到其中一页。
“你看这里写的‘五行符理各有侧重’,水系重流转,火系重爆发,要是全按一个法子练,岂不是本末倒置?”
“不需要绝对的心无杂念,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水流绘制水缚符。”
苏长生教导道。
在苏长生的教导下,尝试了十几次,苏微薇终于能够比较稳定的绘制出水缚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