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险些流鼻涕。
岑岁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冻僵了,便抬手拿起了费莉斯替她做的那杯咖啡。
咖啡杯的杯壁温度仍旧很高,拿在手里不会觉得烫手,刚刚好可以让岑岁从这上面汲取热量。
咖啡香混合着奶香窜入岑岁的鼻子,身体仍旧很冷的她忍不住喝了一口热乎乎的咖啡。一口下肚,她的身体果然暖和了许多。
而此时,费莉斯的哭声也终于停了下来。
“抱歉,是我失态了。”
费莉斯用她那昂贵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关于你说的,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文森特的父女关系,我想在你看过这份报告以后就明白了。”
费莉斯递给岑岁一份薄薄的文件。
“喜宝是当初文森特与你的亲生母亲定下的将来女儿的小名儿……”
岑岁从她手中把文件接过来。
果不其然,那正是岑岁所想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写着,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支持郭乔杰是岑岁的生物学父亲。
郭乔杰这个名字,岑岁曾在罗西给她的资料中见过,那是文森特尚未转变成K国国籍之前所使用的华国名字。
“我想请问……”
“你说。”
“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我的dNA拿去检验的?”
不是她怀疑这份报告的真实性,而是这份鉴定报告出现得莫名其妙。
可她并不记得,在南城,罗西并没有机会靠近她,从而拿到生物检材。
费莉斯笑了笑,“罗西说过了,南城那位傅骁先生把你看得很牢,而你又对陌生人非常警惕。
他没有办法,就只能跟着你去了南城一位姓魏的先生的生日会,拿走了你使用过的餐具。”
岑岁恍然大悟,难怪,难怪那天并不喜欢他的罗西会在生日宴上做出亲吻她的手背的举动,还是在傅骁面前。
原来这都是罗西计划好的!为的就是勾起傅骁的敌意,也引起她的恶心,好让傅骁和她赶快离开宴会厅,从而能顺利获得她使用过的餐具。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们也可以问问其他知情的人。”
岑岁疑惑地望向费莉斯,“其他人?”
岑岁只看见费莉斯柔柔地笑了笑,“罗西,把人带过来吧。”
岑岁下意识看向病房门口,因为刚刚罗西并没有进病房,此时费莉斯叫他进来,便一定会从病房门口而入。
可谁知,岑岁刚刚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她身后倒是响起了“吱呀”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