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地问道。
“当然。”
得到肯定回答的姚思惠面上一闪而过的那种表情，如果岑岁没有看错的话，她刚刚是在愧疚！
这边，姚思惠与费莉斯一问一答聊的热闹，而岑岁却察觉到不对。
如果按照岑卫国夫妇以及姚思惠的说法，是文森特对当时身怀有孕的女友始乱终弃，出了国的话，
刚刚姚思惠在得知文森特曾在现任妻子面前提到过自己时只会出现两种表情。
要么是她还爱着始乱终弃的渣男，而喜极而泣；要么就是不爱了，余下的只有怨恨。
怎么也不会出现“愧疚”这一情绪。
岑岁怀疑刚刚是自己看错了，但很快，这种疑虑就被打消。
“原来乔杰一直都知道岁岁的存在，还想着要把孩子接回来生活。费莉斯，谢谢你愿意接纳岁岁，谢谢你……”
这话是变相承认了文森特与岑岁之间是父女关系。
费莉斯在桌子下的手拍了拍岑岁的腿，岑岁看过来，与费莉斯对视，便瞬间懂了费莉斯眼中的意思。
岑岁的问题，费莉斯终于给出了一个权威的答复。
这边的继母与女儿之间正电光火石，而对面的姚思惠却在盘算着怎样能进一步拉近她与费莉斯的关系。
姚思惠对费莉斯非常有好感，在聊天中得知凯恩家族的背景后，就更加有心想要与费莉斯成为朋友。
她正欲再说些讨好的话，费莉斯瞬间变了张脸。
“姚女士，我还打听到，当年你和文森特分手以后，曾在亲朋好友面前到处宣扬，是文森特抛弃了你？”
姚思惠脸上的笑僵在了脸上，她的指甲在不断的扣着手指上的皮肤，抠破流血了都浑然不觉。
岑岁看到这两个女人的变化，心中默默想着：背后的真相终于要来了。
费莉斯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带着戏谑的表情开口，“可我调查到的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
姚思惠磕磕巴巴回应：“这、这么多年前的事了，可能是其他人记错了，也或者是您找错人了……”
费莉斯被姚思惠的厚脸皮恶心到，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或许人会记错，但这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