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香,怕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那又如何?”
裴嫣不以为然:“他如今去朝堂,本就是去看、去听、去感受的,又不是让他立刻断案理政。等他再大些,懂事了,自然就上心了。你当年八岁的时候,怕是还在爬树掏鸟窝呢。”
白洛恒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叹气:“但愿如你所说吧。”
他放下茶盏,语气渐渐变得郑重:“说起来,国内的灾情总算是稳住了。关中的粮仓已经补足,江南的堤坝也加固好了,等明年开春,便该着手准备科举了。”
裴嫣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科举是大事,早该如此了。朝中的老臣虽忠,却多守旧;世家子弟虽有才华,却难免抱团。只有从民间选拔真正的寒门才子,才能为朝堂注入新血。”
“你说得正是。”
白洛恒点头,目光望向窗外,他已经开始期待着明年开春,天下学子齐聚御京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