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似有虎啸声响起一般。
庙宇内众人供奉并未有带瓜果等物,只是携带香火,反而显得很是纯粹。
“看来,姜白倒是记得我当初所说,一直在遵循正道修行路子。”
说完,姜宸便准备带着女魃离开,旁边有村民看到此举,不解地问。
“两位不为山君上一炷香再走吗?这山君大人可是极为灵验。”
姜宸脚步停驻,稍稍一想,微微一笑,回头看着那人。
“你说的却也不错。”
说着,他伸出指头大拇指中指相扣,屈指一弹,便有一道灵光弹入那上首的山君像中。
众人未见其异,只是有几个一直关注山君像的人忽然微微一愣,不知为何,看着那山君像,总感觉它好像要活过来了一般。
“走吧。”
......
茅山之上,李含光正在考校几位师弟的修行。
他代师授徒,平日感觉责任重大,不敢懈怠,因此每一两个月便要考校一次。
而每次考校修行的日子,对叶法善,薛希昌等人来说就是受难日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李含光的要求实在过高,而每次一旦达不到要求,便会惹来李含光的暴击。
也因此,每次一到日子,薛希昌便要借口往山下跑,焦静真作为司马承祯唯一的坤道弟子,却也是个最老实的。
每次就连叶法善,也是想着法子往山下跑,不过纵他们有千百个鬼点子,每次也是被李含光乖乖的抓回来,收拾地服服帖帖。
如今,便又是正在考校修行中。
“叶师弟,你虽然步入天桥,但如今依旧前路未卜,符箓大道虽然上限极高,但我辈修道之人却不能只依靠符箓,符箓乃术,而非法,我等终究要以法御术!”
而地上,鼻青脸肿的叶法善则支支吾吾道:“师兄拳脚有理,师弟受教。”
李含光点点头,看向一旁的薛希昌。
“薛师弟,你如今距离苦海境也已然只有一步之遥,然你所修神魂大道固然很强,却是有失阴阳合和。”
“薛师弟,你记住了吗?”
薛希昌的身子摆了摆,没有说话。
“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兄,如今是连话也不愿说了么?”
叶法善看了一眼薛希昌,犹犹豫豫道:“师兄,薛师弟可能是说不出话来。”
说着,他一把将整个上半身被倒栽进土里的薛希昌给旱地拔葱一般拔了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