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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榜身上的光芒忽然散去。
“……”
它不再有任何反应，开始沉默。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了解？”
李夜白追问道。
总榜还是沉默，没有动静。
李夜白叹了口气。
“好，那我换个问题。”
“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
这一次。
总榜终于有了激烈反应，光芒四散。
“反叛者，不稳定因素……”
“危害苍生……”
一道道模糊的声音从李夜白面前传来。
这声音，与他以往在风华榜中听到过的完全不同……陌生，没有丝毫感情，甚至带着一丝丝戾气。
“反叛者，危害苍生？”
李夜白口中重复着，喃喃自语。
俄顷，他嘴角一笑，“它们曾经告诉我，四方风华榜之力，只为苍生。”
说话间。
一段段回忆涌入李夜白脑海。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
所到之处。
监管者早已经烂个透顶。
津海的谢天涯，齐滨市的武家父女，洮山的向祖，长老会的云山，如今的周玄岳。
见一叶而知深秋，窥一斑而知全豹。
“监管者里还有几个好人？”
李夜白死死盯着前方，一字一句道。
“非我徇私枉法，非我鱼肉百姓。”
“非我自私自利，非我独断专权。”
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走着。
声音越发激动。
“破妖族，斩大妖，杀恶官，劈洮山，收服六大氏族，灭海外五院，救津海……桩桩件件，我何错之有？”
“告诉你，我李夜白……”
“问心无愧！”
声音落下，那总榜再次陷入沉默。
“如今四方风华榜之中，已有五道认我为主。”李夜白伸出手掌，紧紧贴在了面前的总榜之上，“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它们会选择我，弃你而去？”
“难道它们的选择都是错的？”
面对李夜白的拷问，总榜竟然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似是在挣扎着什么。
“救我……”忽然，一道李夜白熟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这声音，与之前五道风华榜中的意志一模一样，而且他可以确定，这声音，就是来自面前的总榜……
但让李夜白感到奇怪的是。
这声音却与刚才那道完全不同。
一道榜单，有两股意志？
就在他思索间，那声音再次响起。
“救我……”
“救救……他们……”
“救……苍生……”
“什么意思？”
没等李夜白问个明白。
“嗡……”
一阵嗡鸣后，他面前的总榜开始剧烈抖动，飞速闭合起来。
最后，缓缓落在了李夜白手上。
“什么？！”
见到这一幕。
远处的周玄岳直接瞪大了眼睛。
老脸憋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