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允许,因为没人敢反抗,也没人能反抗。
“唉……造孽啊……”
一声苍老的叹息突然从旁边传来,像一片枯叶落在水面,轻轻拉回了林恩的思绪。他悄悄偏过头,从木柱的阴影里往外看,只见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农正蹲在不远处的墙角——那是集市最偏僻的角落,墙面上长着厚厚的青苔,还有几处被鞋底蹭出来的划痕,显然是平民们偷偷说话的常去之地。
左边的老农瘸着左腿,裤管空荡荡的,用麻绳绑着一块粗糙的木板当支撑,木板边缘已经磨得发亮;右边的老农脸皱得像晒干的红薯皮,手里攥着半块深褐色的麦饼,麦饼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却没见他再咬一口——他只是望着家仆们消失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无奈,嘴里的唾沫把麦饼的边缘泡得发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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