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他赶紧捂住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得去柴房!那是他去年偶然发现的藏身之处。柴房在土屋后面,堆满了干柴,大多是没人要的松树枝和枯灌木,镇吏们通常懒得仔细搜——毕竟干柴值不了几个钱,犯不着费力气。他来不及多想,弯腰从床底摸出那个装着草药的旧布包。
布包是母亲的,边缘已经磨破了,上面还绣着一朵小小的止血草,针脚早就松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抱在怀里,又伸手往床板下摸——那里藏着剩下的半块黑面包,他捏着面包的一角,轻轻拽出来塞进怀里,动作快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床板发出的“吱呀”声都让他心尖发颤。
林恩瞬间僵住,屏住了呼吸,耳朵紧紧贴着门板。外面的脚步声刚好经过他的土屋门口,一个仆役的声音响起来,带着点不耐烦:“头,这屋看着快塌了,墙都裂了缝,里面能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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