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念念的声音很认真，目光直视着前方，“如果不是你，愿意花时间特训我，不厌其烦地纠正我的错误……我绝对不可能有现在的进步。”
她顿了顿，想起自己当初连走路都会摔倒的窘迫，又想起刚才在搏斗场上放倒林峰的那一瞬间，声音里带上了感慨，“别说81分了，可能连及格线都摸不到。”
闫心如的脚步，在陆念念说完这句话后，极其细微地顿了一下。
她转过头，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此刻落在陆念念的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和……探究。
几秒钟的沉默，仿佛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个人。
“其实……”闫心如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你能达到现在的进步，很大一部分原因，并非仅仅靠我的特训。”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是因为……你本身的天赋，其实相当不错。甚至可以说……很优秀。”
陆念念怔住了。
优秀？这个词……从闫心如口中说出来评价她？她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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