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掘死路,所以,你不用在意那四耳光,她的下场会惨到你无法想象 。”
霍媔扬起淡漠的脸:“千人枕万人尝吗?终究是你送出去的女人,冷血。”
司湛唇角微勾,“她若不算计你,或许我会让汤姆斯网开一面,这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安德鲁又是谁?”霍媔换了个对象问。
司湛:“伯爵,一个老旧贵族的后代,他爹是威廉姆斯公爵。”
霍媔惊愕不已,“你连伯爵都敢开枪啊?司湛,这是荷兰,你手眼通天吗?”
司湛不以为然,“一个正在没落的贵族罢了,要不是看在他爹还算是个王室的边缘人,他就不止丢掉一根手根一条腿几根肋骨了。”
霍媔震惊的哑口无言,“你到底何方神圣啊?”
司湛摸着左手尾指上的辟邪银圈,淡淡应着:“一个追星逐月的人,也是个冷漠的人。”
冷漠么?很有自知之明。
“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霍媔玩味地笑着。
司湛抬眸,“你是我的女人”,他眸光里的诧异一闪而过。
霍媔却以为他眸光中的一滞是被人洞悉之后的错愕。
“为何这么问?”
霍媔微勾着唇角,“酒色财气,美人计不是最高效最省成本的一招吗?”
司湛面色冷下来,全当她昨天受惊过度的不良反应。“别钻牛角尖”,他撂下一句话上了楼。
不过十分钟,他就收拾好准备出门。
“你的人生非黑即白吗?”
司湛瞥了她一眼,“想说什么?”
霍媔淡然地笑着,一脸打趣:“只是觉得奇怪,黑西装白衬衣,白西装黑衬衣,你的衣柜没有第三种颜色。”
司湛:我的人生本就黯淡无光。
“世界精彩就行。”
霍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鬼使神差一句:“早点回来。”
司湛愣了一下,“嗯”,随即抬脚离去。
百无聊赖的霍媔又回放起了球赛录像,巴黎混双决赛她看了无数遍,莫名地落下眼泪。
巴黎太苦了,一个被断拍,一个未圆梦,这么多年的付出值得吗?老天爷真是不心疼善良又努力的人啊!瞎了眼!
霍媔冷笑两声,骂道:“可不就是瞎吗?先送一个霸道专横的祁煜来我身边,又送一个神秘邪魅的司湛来我身边,没一个是好人,除了想睡我就是想睡我,王八蛋,臭男人。”
骂了几句,肚子越来越痛了,她索性回房睡觉,最好一觉睡到离开那天。
还剩十八天。
深夜司湛才回到房间,看着眉头蹙着的人他眼中闪过异样的情绪,洗漱完后他照旧抱着她入睡。
霍媔睡得很沉,乖巧地躺在他怀里。
“宝贝,别离开我”,司湛紧紧抱着她。
连续三天,两人都这样平静地在家过着,不吵不闹,偶尔开开玩笑,倒也惬意。
还剩十五天。
“昨晚见过威廉姆斯公爵了?”司湛点燃一支烟,肆意吞吐着烟雾,样子邪魅又慵懒。
边彻也点了一支烟,“嗯。”
“他提了什么要求?”
边彻:“一亿美金的赔偿以及Alice。”
司湛和边彻相视一笑,“想得美,穷疯了,敢来讹诈我。”
正准备敲书房门给司湛送咖啡的霍媔听到两人提起自己,竖耳认真听起来。
边彻也觉得很讽刺,“可不是呢,钱啊,是个好东西,谁让你钱多呢,总让人惦记。Alice也是抢手啊,这么多眼睛都盯着她,幸亏你下手早。”
司湛玩味地笑着,慵懒的抖着烟灰,“让卢卡斯去解决。”
“已经跟卢卡斯打过电话了,听他的意思钱和人怎么着要出一样,安德鲁大腿废掉了。”
“命不还在吗?”司湛阴鸷地笑着,“我的东西他都敢抢,没崩他脑袋算我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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