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狗粮撒的,我干了!”
气氛重新变得热烈,甚至比刚才更加喧嚣。
温言溪用更大的笑声和更夸张的劝酒动作掩盖了那一瞬间的微妙尴尬。香槟塔也被陆知遥重新注满,音乐声似乎也被调高了些。
祁煜搂着霍媔的手臂紧了紧,脸上重新挂起志得意满的笑容,对着起哄的朋友们笑骂了几句,仿佛刚才那“失之毫厘”的吻只是恋人之间情趣的小插曲。
只有紧贴着他的霍媔能感觉到他胸膛深处那一下稍显急促的心跳,以及他落在她额间的目光里,那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霍媔依偎在他怀里,脸颊的红晕未退,唇边挂着羞涩的浅笑,像一幅完美的、被精心展示的画卷。
“我给足你面子了,惜福”,祁煜握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极其细微的声音从她耳边飘过。
灯光迷离,香槟的气泡在杯壁上无声地碎裂、升腾,映照着两张近在咫尺却心思各异的脸。
“媔媔,单独敬你一杯。”
两人坐下后陆知遥举着香槟来到她跟前,“我是看着你们俩一路走过来的,阿煜情路坎坷啊,追你六年才得到名分,衷心感谢你把他收了。”
霍媔噗嗤一笑,戏谑道:“我还为民除害了?”
两人喝完一杯,陆知遥一脸控诉:“可不是,这妖孽在圈子里横行霸道,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一不顺心就拿我们几个开刀,半夜三更拉我们起来飙车更是家常便饭,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能睡安稳觉了。”
祁煜踢了他一脚,“老子几时不让你睡觉了?自己想玩还把脏水泼我身上,合适吗?”
陆知遥瞪了一眼,“做人讲良心好吧,谁提的夜跑啊?”他继续对霍媔道:“这家伙跟我说夜跑,我当真以为是去滨江路夜跑,我还全副武装地出去,到了才知道是夜间开超跑,为了配合他的奇思妙想,我又买了辆兰博基尼,你说他坑不坑?”
霍媔笑得眼睛弯成了月亮,拍了祁煜一板,“你这么损啊?”
温言溪也凑过来吐槽了,“这才哪到哪啊?有晚他也不知道被你气了还是被别人气了,失眠,凌晨三点拉我去江边钓鱼,我他妈疯了竟然陪着他瞎闹。还有次,更奇葩,他睡不着,跑来我家让我陪他睡,让我陪睡就算了,他竟然让我给他讲故事…………”
祁煜怕他抖更多东西出来,忙捂住他嘴,威胁道:“你他么再嘴贱,我抽你啊。”
霍媔笑得浑身发颤,“阿煜,你的故事好多啊。”
陆知遥:“三天三夜都摆不完,以后我慢慢给你揭他的黑历史。”
“卧槽,今天到底是庆祝我脱单还是开批斗会来了?”祁煜骂了一句。
霍媔脸都笑僵了,戏谑道:“阿煜,你还真是个祸害啊。”
祁煜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暧昧道:“这不,民心所向让你收了我。”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细微又清晰的声音飘进她耳中:“等你下个月生理期结束,咱俩正式洞房。”
霍媔笑脸一僵,不动声色地举起香槟抿了一口。
温言溪代祁煜招呼完朋友又坐了过来,“媔媔,单独敬你一个。”
霍媔举杯,祁煜也要凑和,被温言溪嫌弃道:“我敬大美女,你凑什么热闹?”
祁煜瞥了他一眼,握着霍媔手,在她香槟上喝了一口,得意不已。
“咋滴,炫耀啊?你怎么不整个交杯呢?”温言溪讥诮地笑着。
“女朋友,他嘲笑我”,祁煜委屈巴巴地看着霍媔。
“幼稚”,霍媔无语地笑着。
祁煜更委屈了,端了一杯香槟,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咱俩庆祝一个?”
那声音很是强势。
“别闹。”霍媔没有流露不情愿的意思,只是娇羞地拍了他一板。
“不喝交杯?也行。”祁煜狡黠地笑着,“亲个嘴我更乐意。”
霍媔真怕他玩心大起收不了场,赶忙举起杯子,安抚道:“太子爷,敬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