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样吗!季澜霆当时是脑子被撞失忆了!根本记不起和姐姐那段情!可祁煜和司湛的脑子好着呢!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混蛋!尤其是司湛!”她咬牙切齿,仿佛要把这个名字嚼碎了喂狗,“简直……就是混蛋里的祖宗!王八蛋中的战斗机!”
想起几个小时前那令人窒息又屈辱的遭遇,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她脑门。
骂完似乎还不解气,霍媔气呼呼地从包里掏出一张对折的A4纸,递到宁时序手里:“哥,帮个忙!趁现在,赶紧去贴在我家门上!”
宁时序展开一看,纸上是用马克笔工整地写着的八个大字:此房已售、 中介勿扰。
他盯着这堪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拙劣伎俩,再看看霍媔一脸“我聪明吧”的表情,实在没忍住,无语地嗤笑出声,精准点评:“霍媔,你这次确实是长脑子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但长得不多。这跟挂个‘我不在家’的牌子有什么区别?”
霍媔对他的嘲笑毫不在意,只要能暂时躲开那两尊瘟神就行:“治标不治本又怎么样?能躲一时是一时!等我帮姐姐把该讨的公道讨回来,我立马去汉城找林君亦吹聊斋,让他们找鬼去吧!”
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打定主意要当鸵鸟的样子,宁时序无奈地摇了摇头,深知今晚是赶不走这位“不速之客”了。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了她的借宿,暂时收留这只被吓破了胆、四处乱窜的惊弓之鸟。
凌晨六点,城市尚未完全苏醒,路灯的光晕在薄雾中晕开,像未干的油画。
一辆明黄色的“法拉利”撕裂了清晨的寂静,身影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清晰,径直驶向机场航站楼。
车内,霍媔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玻璃窗。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光影映在她略显疲惫却隐含兴奋的脸上——她即将飞往千里之外,去现场支持那个让她五星好评的男子——王楚钦。
航站楼灯火通明,与窗外的灰蓝形成鲜明对比。办完手续,霍媔脚步轻快地走向登机口,然后直奔头等舱。
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号,刚准备落座,目光不经意地扫向邻座。
刹那间,时间凝固了。
一张熟悉的、却又不该出现在此地的脸,映入眼帘。
“阿霁?”
霍媔下意识地捂住嘴唇,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颤抖。
她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来真的啊?我以为……你就是说说而已,哄我开心的!”他昨天提过想陪她去看比赛,可她只当那是朋友间温暖的玩笑话,毕竟他有多忙,她再清楚不过。
周霁闻声转过头,脸上漾开那抹霍媔熟悉的、温润如玉的笑意,仿佛料定她会是这般反应。
清晨的光线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柔和地勾勒着他清隽的侧脸轮廓。“说了陪你去看王楚钦比赛”,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笃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什么时候对你出尔反尔过?”
霍媔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消化掉这巨大的意外。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感动和惊喜的情绪涌了上来,让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带着嗔怪和不可思议。“周霁”,她念着他的全名,语气里是无奈的笑意,“你这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搞突然袭击啊!”
“希望是个惊喜,而不是惊吓,我的好朋友。”周霁从容地站起身,动作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轻松地举过头顶,稳稳放入行李架。
然后,他侧身示意,“里面靠窗,视野好一点,你坐那儿。”他径自坐到了霍媔原本靠过道的位置上,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安排。
霍媔依言坐进靠窗的位置,心湖被这份体贴搅动得涟漪阵阵。她侧头看着身边人,秀气的眉头微蹙,声音里是真诚的过意不去:“你公司那边……项目不是正在关键期吗?你那么忙,日理万机的,为了陪我跑这一趟,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啊?”
她深知他的责任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