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对我这耳朵可一点不友好。”
“哦——”陆知遥拖长了调子,了然地点点头,闷声笑起来,“那确实有可能憋着火。”
祁煜眼风一扫,抄起手边一块精致的小蛋糕就朝温言溪砸过去,眼神凶狠:“你丫的!坏我好事还敢背后蛐蛐我?信不信我捶得你满地找牙!”
温言溪反应极快,伸手稳稳接住“暗器”:“哎!别浪费粮食啊!这是早餐又不是石头。”
陆知遥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用手肘碰碰温言溪:“快说,你到底干啥了?”
温言溪强忍笑意,飞快地偏头耳语:“今早他抱着霍媔正要啃,被我撞个正着,硬生生给打断了,火气正旺着呢!”
陆知遥了然地“啧”了一声,掩饰性地端起咖啡杯,双腿优雅地交叠,慵懒地靠进椅背,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祁煜怨念深重的目光刀子似的射向窃窃私语的两人,脸上写满了“被八卦”的愤怒。
“我要吃小笼包。”他猛地将视线盯在吃得正香的霍媔身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撒娇?
霍媔莫名其妙地偏头看他,指了指他面前的蒸笼:“不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吗?”
“我、要、吃。”他加重语气,每个字都透着固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霍媔无奈,只得把自己咬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嘴里,又认命地夹起一个饱满的小笼包,小心翼翼地递到他唇边。
矫情!她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脸上却还得维持着温柔。
霍媔吃完早饭就窝进了松林间的吊床里。山风徐徐,松涛阵阵,阳光透过针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本是好不惬意的时光。可祁煜偏偏在她眼前晃悠,像只不肯离巢的大鸟。
她忍不住开口催促:“赶紧走了吧。”
“这么舍得我?”祁煜不满地睥睨着她,眉头微蹙。
“今天周一啊,你不用开会?李闻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霍媔无奈地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吊床的绳索,“再不去,他怕是要杀过来了。”
“霍媔,”祁煜精致的狐狸眼危险地眯起,狭长的眼缝里透出审视的光,“你对我就没有一丁点留恋?嗯?”他刻意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白天见、晚上见,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多吗?”霍媔对他的黏人劲儿简直哭笑不得,语气里带着点哄劝,又有点无奈。
“什么眼神?”祁煜那股被嫌弃的挫败感猛地冲上脑门,酸涩混着恼怒,让他语气都尖刻起来,“你瞧瞧人家关璐对陆知遥那依依惜别、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再看看你,巴不得我立刻消失,死得远远的才好,是吧?”
霍媔那份惬意的闲适瞬间被搅得七零八落,心头泛起一阵复杂。
她认命地叹了口气,从吊床上撑起身,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拉住他熨帖的领带,迫使他微微低头,在他紧绷的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口,随即挤出一个堪称“营业式”的甜美笑容:“乖,去上班啊!”
那声音甜腻得她自己都觉得假。
祁煜哪里肯放过,手臂立刻环上她的腰,低头就要吻下去。霍媔眼疾手快地抬手挡住他的唇,“别得寸进尺。”
“抠死了你!”祁煜被挡开,欲求不满地盯着她娇艳的唇瓣,眼神像带着钩子,“什么时候能对我大方一回?嗯?”
霍媔看着他期待又不满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心,脸上甚至带上点“慷慨就义”般的悲壮。
祁煜颧骨微抬,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一脸期待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迟来的“奖赏”。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靠近……
然而,下一秒,砸向他耳膜的不是温软的唇,而是足以将他天灵盖掀翻的惊雷——
“祁煜!”霍媔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语速飞快地坦白:“明人不说暗话,我……我曾经有过一个男人。”
祁煜猛然睁开眼!瞳孔骤然紧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