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符号,人,才是鲜活的。做你自己就好。”周霁意味深长一句。
霍媔心照不宣地笑着,两人站在宴会厅边缘,欣赏着上流社会的流光溢彩和那些戴着精致面具下的纸醉金迷。
“那边那个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季向远,最新上位的季氏集团总经理,前两个月还跟他堂哥季澜霆闹得不可开交,季氏集团一上市就立马跟季澜霆握手言和,逢人就盛赞季澜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崇拜他堂哥。”
霍媔听到季澜霆的名字心中一震,下意识搜寻他的身影。
“还有那边那两个贵妇人,前段时间还在互相诋毁,如今又亲如姐妹了。”
周霁向来厌恶名利场的虚伪,作为家族继承人和唯一的希望,他不得不加入这个逢场作戏的圈子。
“媔媔,你懂我的意思吗?”
霍媔收回目光,认真的眸子透着清亮,柔和道:“名利场大都虚情假意、逢场作戏,认真不得,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她主动挽着他胳膊,“真心才能交朋友,交朋友用真心。”
周霁沉醉在她真挚的柔光里,心跳加速,耳朵从耳垂红到耳骨。
“你陪我好一阵了,去履行你作为继承人的义务吧,你姐姐瞟你几眼了。”霍媔大方地推开她。
路,总是要靠自己走。
“好,那我过去转转,你照顾好自己。”
周霁前脚走,姜悦后脚就身姿摇曳地走过来。
霍媔,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霍媔风情万种地笑着,她扫了一圈周围谈笑风生的面孔,那些富豪名流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和脖子上的奢华珠宝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像一道无形的分界线将她隔绝在外,她依然笑靥如花。
“自然是拿着邀请函从正门堂堂正正走进来的。”
她还以挑衅的笑容:“怎么?慈善酒会的名单还要经过你姜悦的同意?”
“据我所知,周霁今晚没有带女伴,跟着他姐姐一起来的。祁煜也没来,你又是从哪偷的邀请函呢?”
霍媔没在意她的嘲讽,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发出惊叹的声音,“好美的项链啊,还没恭喜你如愿开创了自己的珠宝品牌。”
姜悦高傲地摸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世上仅一条。早知道你要来,我就该多准备一条,瞧瞧你那脖子光洁得跟撒哈拉的沙漠一样。看在老同学的份上,给你留个预定名额,不过我们是纯手工定制,百万起。”
霍媔轻轻摸着自己的脖子,笑道:“天鹅的脖子不套圈也惹人瞩目。而且,我不买署名不清楚随时会有版权纠纷的东西。”
她含沙射影地回应着她涉嫌抄袭。
姜悦有几斤几两她很清楚,痴迷珠宝和设计珠宝是两个概念,就算她设计出来也未必是她的原创。
毕竟她“借鉴”过的作品可不少。
姜悦气得牙痒痒,却又不得不保持风度地笑着,讥讽道:“山鸡永远成不了凤凰,没钱就别来有钱人的地撒野。”
霍媔笑着举杯:“期待你的新作品。”然后一个转身懒得跟她较劲。
“季氏这次上市,股价开盘就涨了百分之三十,真是……”身旁两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交谈着走过。
霍媔下意识搜寻着手段凌厉、三十二岁就带领公司上市的季澜霆。
她目光搜寻了一圈,一无所获。殊不知自己从一进门就落入别人的视线。
“不是说他今晚会来吗?难不成宁时序的情报有误?”她嘀咕一句。
“在找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霍媔猛地转身,香槟差点洒出来。
“曹总?”惊讶之余,她举杯敬着。
“半年多没见,更漂亮了”,曹尚伸出手握手。
人靠衣装嘛。霍媔笑着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从侍者托盘上换了一杯香槟,“您近来可好?”
曹尚以为她被祁煜甩了,来名利场寻找下家,眼神多了一丝撩拨。“跟以前一样,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