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明显是新准备、却性感得过分的睡衣,她简直想扶额。最终挑了件相对最保守的吊带睡裙,可丝滑的布料依旧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裙摆下双腿笔直白皙。她懊恼地瞪了镜中的自己一眼,飞快抓过一件睡袍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住。
“不热?”司湛斜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她裹得再严实也无济于事。
“冷得要死。”她绷着脸,快步走向衣帽间,想找件能出门的正常衣服。
手指刚碰到一条崭新的连衣裙,身后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已被他打横抱起。
“司湛!你干嘛?放开我!”她惊怒交加,奋力挣扎。
司湛无视她的扑腾,直接将人扔进柔软的大床中央,随即自身覆上,用身体重量压制住她:“陪我睡觉。”
“我不是三陪!你缺女人自己花钱买!”霍媔气得浑身发抖,手脚并用地推他。
“不碰你,行不行?”司湛声音暗哑,用长腿紧紧夹住她胡乱踢蹬的双腿,手臂如铁钳般将她箍在怀里,力道大得惊人。
霍媔徒劳地用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我姐姐是死是活?”她再次追问,声音因挣扎而微喘。
“活着。”他吐出两个极震撼的字。
霍媔的心猛地一跳,激动瞬间涌上:“有证据吗?”
司湛腾出一只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划开屏幕,将一张照片递到她眼前。
照片有些模糊,像是长焦偷拍。一个清瘦苍白的女子倚在窗边,五官不甚清晰,但那轮廓和侧影——
“是姐姐!”霍媔激动得声音发颤,猛地转过身面对面看着他,“你的人在里面?是不是?”这照片的角度,明显是潜伏拍摄。
“嗯,”司湛声音懒懒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我的人,比你那个表哥,能耐似乎大了那么一点。”他的手指,仿佛无意识般,在她腰间缓缓摩挲。
“能进那座小白楼吗?”她全身心都被姐姐的消息占据,丝毫未察觉那肆无忌惮的吃豆腐行为,满眼都是急切期盼。
“可以。”他回得毫不犹豫。
“你帮我!”霍媔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
司湛垂眸,瞥了眼她紧抓着自己手臂的纤细手指,幽幽开口:“不是口口声声要跟我保持距离?”
霍媔:“……”
她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眼神却依旧巴巴地望着他,带着恳求:“可以吗?”
司湛对她下意识的疏离十分不悦,语气冷淡下来:“有难度,也有风险。”
霍媔知道他能做到。只是她没有任何能满足他的筹码——除了她自己。
“司湛,谢谢你。”她低声道,带着真心实意的感激,却也划清了界限。
“这就完了?”司湛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目光灼灼,仿佛猎人在欣赏落入陷阱却仍在倔强挣扎的猎物。
“你已经帮了大忙,没必要再将你牵连进去。”伦敦那座庄园是龙潭虎穴,持枪守卫,硬闯风险太大,纵然他有通天本事。
“嗯,想清楚再告诉我。”司湛没有立刻逼她,搂在她腰间的胳膊却收紧了几分,手指无意间摸到睡裙的边缘,眉头微蹙:“你睡觉不是向来不穿内裤?”
“那是以前!”霍媔在他手指探入裙摆之前,猛地从他身下滑出,跌下床铺。
司湛被她这迅捷的反应气笑了:“属泥鳅的?”
“你要我回来,我回来了。我想听到的消息也听到了。就此别过!”霍媔捡起地上的新裙子,转身就往门口冲。
“小新。”他忽然莫名喊了一句。
电子音清脆回应:“主人,我在。”
霍媔一愣。
“锁门。”
冰冷的电子锁落下的声音清晰传来。霍媔慌忙去拧门把手,任凭她如何用力,门纹丝不动。她气得抬脚狠狠踹向无辜的房门,脚趾也传来钻心的痛。
科技太发达果然不见得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