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桃体发炎。”
周斯越冷眼一瞥,“你倒是成发言人了。”
“她喉咙痛,我心疼”,祁煜混不吝地笑着。
逆子。
祁晟心里骂了一句。
江可儿轻笑,“我和霍小姐在酒桌上碰到三次,偏三次都没机会碰杯,看来是我们没有喝酒的缘分。”
祁煜胳膊慵懒地搭在霍媔座椅上,抢先开口:“她的缘分只跟我,下辈子江小姐早点遇见她,说不定有机会。”
祁晟几次眼神示意无果,隐忍怒气,客气道:“既然霍小姐身体不适,那就不强留了,先回去休息吧。”他又看向祁煜,面色骤冷,“既然知道人家不舒服,还让人当你司机?”
祁煜挑眉,无视父亲隐忍的怒气,拉着霍媔起身,“诸位,女朋友不舒服,先送她回去。诸位慢慢尽兴啊,酒管够。我先干为敬。”
他喝完最后一杯酒,利落地放下酒杯,牵着人潇洒抬脚。
江可儿深吸一口气,极力维持颜面。
逆子。
祁晟只觉太阳穴突突疼。
“舅舅,江叔叔,我敬你们。你们的创业故事我还没听够呢”,周斯越莞尔笑着,恭敬之中带着两分俏皮。
祁晟欣慰地看着她,“还是你懂事。”
霍媔离开包厢之后长出一口气,“大哥,你这江湖水太深,我那狗刨式自救都难,以后可不敢救你了。”
祁煜出了口恶气,心里畅快得很,捧着她脸就是一顿猛亲,“我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