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颤。
“他的迈凯伦车钥匙,现在在水池里洗澡呢。他有空了吗?”
金灿眼皮狂跳,瞥了眼无动于衷的司湛,硬着头皮道:“霍小姐,湛总真的没空。
霍媔的目光落在玄关那对青花瓷瓶上:“金灿,那对青花瓷值你多少年薪水?”
金灿赶紧按下免提键:“霍小姐手下留情!您有什么话我一定转达,保证一字不漏。”
“你问他把我手机藏哪儿了?”
司湛置若罔闻地签着文件。
“我一定转达,您还有其他问题吗?”
“问他凭什么剥夺法律赋予我的人权,他算老几。五分钟内我收不到答案,那对青花瓷就会变成碎片!”她狠狠挂断电话。
司湛唇角微扬,继续处理公务。
金灿在心里默默为那对价值连城的古董哀悼。
“霍小姐!”林阿姨见她真要去砸青花瓷,吓得死死拉住她。
“又不是你买的,你怕什么?”霍媔挣不过她的力气,只能不甘地瞪着那对瓷瓶。
“这可是古董啊!”林阿姨战战兢兢地不敢松手。
霍媔就近抄起一个水晶烟灰缸,猛地砸向落地窗。
哗啦——玻璃碎片四溅。
林阿姨吓得惊叫出声,两个保镖冲进来,看见这一幕又默默退了出去。
“霍小姐,沟通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要不您再跟老板好好说说?”林阿姨苦口婆心地劝着。
“聊个毛!”霍媔气呼呼地上楼,砰地甩上房门反锁。
“幽禁我,抢我手机,不让我出门,不跟我对话………”她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冲进衣帽间将那些昂贵的手工西装全部扯到地上。找不到剪刀,就用刮胡刀片在衣服上划出一道道裂痕。
“解气!”划累了,她瘫在床上喘气。
休息够了又继续奋战、直到衣帽间里再也找不到一件完整的衣物,连他的内裤都被划得稀烂。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人。”霍媔将剃须刀丢在那堆破布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摆烂。
“她没再闹了?”司湛终于忙完,过问起家里的情况。
金灿:“砸完落地窗就回房间了,一直没出来。”
“只要不动胎气,随她折腾。”司湛对那点维修费毫不在意,“把家里所有锋利的东西都收起来,别让她伤到自己。”
“已经吩咐下去了。午餐要给您送进来吗?”
“回去吃。”司湛起身,“回去哄哄那只小野猫。”
南山别墅里,落地窗已经换新,满地狼藉也收拾妥当。
“老板,”林阿姨见他回来,如释重负,“霍小姐一直反锁着房门,敲了几次都没应。”
“嗯,你把饭菜摆好就先下班吧。”司湛边松着领带边上楼,从书房取了钥匙开门。
卧室里一片狼藉,昂贵的手工西装变成满地碎布。他挑眉看向床上背对着他的人:“它们惹你了?”
霍媔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拒绝交流。
司湛解开衬衫扣子,俯身靠近:“还划吗?我身上这件也给你。”
霍媔紧闭双眼不想看他,却感觉床垫深深陷下,坚实的胸膛随即贴了上来。
“怀着孕呢,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司湛声音一反常态的柔和。
“滚。”霍媔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司湛低笑:“等你生了,我抱着你滚。这两米的床不够发挥,明天就换三米的。”
“王八蛋。”
“嗯,我爹确实是个王八。骂他可以,我妈是无辜的。”司湛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
霍媔一时语塞,索性装死。
“为什么欺负我的衣服?”司湛扳过她的脸,“想找个平替?”
“那你为什么撕我裙子,还扔掉?”霍媔瞪着他。
司湛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你自己丢在外面的,我不过是帮你丢进垃圾桶。至于为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