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水寡淡,果汁冰冷,合二为一正好。麻烦你帮我倒一杯。”霍媔虚弱的脸苍白无力。
金灿只觉头上顶着两把机关枪,随时会被扫射一样。他颤抖着接过司湛手里的保温杯,倒了一些,正欲伸手拿果汁,祁煜手一动就倒了一些在杯里。
“媔媔,这种事怎么能麻烦外人”,他一把夺过杯子,坐在床边就开始喂她。
司湛也坐在床边,抬手轻抚她小腹,眼神柔和,声音低喃:“儿子,你还好吗?”
祁煜脸黑如炭。
霍媔尴尬得差点呛到,她哭笑不得看着两人,好像说——你们出去打一架吧。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明枪暗箭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司湛霸道地掌控着霍媔的一切,从喝水、吃饭到护士换药,他都要严密监控,仿佛祁煜会趁机下毒或者对霍媔不利似的。他甚至会拿着医生开的药单,一项项核对,然后冷着脸对祁煜说:“这种药副作用大,你去问问医生有没有替代方案。”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命令。
“林峤是你的人,我又使唤不动。”祁煜冷眼幽幽一瞥,对上霍媔时又立即换了副表情,“不过,媔媔,为了你,我愿意去求他。”
霍媔一脸惊愕。
祁煜经过几天惨败的较量决定避其锋芒,转而攻心。他每天算准了司湛可能被医生叫去或者处理公务的短暂时间,溜进病房,陪霍媔说话,给她读新闻,讲有趣的事,极力驱散病房里的低气压。他总能带来霍媔喜欢的小点心(虽然常被司湛以医嘱为由拦下),或者一束清新雅致的花(司湛会皱着眉说花粉影响呼吸)。
“媔媔,等你好了,我带你去东山岛度假,你上次不是说想去吗?”祁煜握着霍媔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声音轻柔。
“拜你所赐,她需要卧床养胎至少一个月。”司湛冷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叠新的检查报告,眼神如同冰锥一样扎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霍媔慌忙将手撤出来。
祁煜没有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抬头迎上司湛的视线:“湛总,度假并不妨碍她卧床静养。而且过度保护也是一种伤害,媔媔需要的是放松和快乐。”
“快乐?”司湛走近,将检查报告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啪”,“祁公子的快乐,就是让她躺在医院里?还差点一尸两命?”
祁煜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霍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她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两个男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回来。
“怎么了?伤口疼?”司湛立刻俯身,眉头紧锁,大手下意识地想探向她背部,又在半空中停住。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祁煜同时按下呼叫铃,另一只手轻轻拍着霍媔的手背安抚。
医生进来,看到的又是这样一幅景象——两个气场强大的英俊男人,一个面色冷峻却难掩关切,一个温柔体贴却目光警惕,都紧紧围绕着病床上那个看起来苍白脆弱的女人。
他熟练地检查完霍媔的情况后松了一口气,“病人并无大碍,可能是情绪紧张所致,两位请保持环境安静。”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有一瞬间的沉默。
司湛看着霍媔紧闭双眼却依旧不安的睡颜(装的),又看向一脸防备的祁煜,胸腔里翻涌着一种极度烦躁的情绪。
他摸出电话打给林峤,“人呢?”
林峤正在做另外台手术,她的助手接了电话。
“告诉他,做完手术立马过来。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他的皮”,司湛冷冷挂掉电话。
霍媔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林峤是你的专属医生,他未来十个月我都买断了”,司湛解释一句。
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霍媔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
随即,他看向祁煜,眸色深沉,声音冰凉:“祁公子,你未婚妻还在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