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门卫被看得脊背发凉,但还是尽责地说:“先生,大小姐真不在!您是哪位?我好通报……”
“我是你大爷。”祁煜彻底失去耐心,话音未落,手臂猛地抡起!钛合金棒球棒带着破空之声,“哐当!”一声巨响,狠狠砸在铁闸门的电子锁上!火花四溅,锁芯瞬间扭曲变形,刺耳的警报声尖锐地划破夜空!
他抬脚,“嘭”地踹开已然失效的铁门,迈着步子,如入无人之境。
两个门卫被这股骇人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他拖着棒球棒,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一步步踏入别墅前庭。
别墅内,因突如其来的跳闸和警报已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电路坏了?”
“警报怎么响了?是不是进贼了?”
姜家人聚在客厅,议论纷纷,惊疑不定。
就在这时——
“哐啷——!!!”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客厅那扇昂贵的落地玻璃门应声而碎,无数玻璃渣像暴雨般倾泻而下,溅落一地晶莹。
一道黑色的身影,逆着门外微弱的光,踏着满地的碎片,一步步走了进来。
他手中拖行的棒球棒,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下,都敲在姜家众人的心尖上。
就这时,客厅的灯霎地亮起来。
“祁……祁公子?!”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再看清他手中那根明显是凶器的棒球棒,以及他周身那几乎凝成实质的阴鸷杀气,恐慌瞬间蔓延开来。
“你砸的?!”姜家大爷姜珉锡强作镇定,指着满地狼藉,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祁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目光如冰冷的扫描仪,掠过在场每一张惊恐的脸。“是。姜悦呢?让她滚出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透着寒意。
“姜悦?”姜珉锡心头一沉,暗骂坏事,脸上强撑着不悦,“祁公子,你不请自来,还毁我门庭,这是什么意思?未免太不把我姜珉锡放在眼里!”
“的确,”祁煜嗤笑一声,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过姜珉锡的头顶,“谁让你没我高呢?”
“你!”姜珉锡气得脸色涨红,却又被对方的身高和气场所慑,一时语塞。
祁煜的嚣张跋扈,在江城是出了名的。论家世,他是顶尖的太子爷;论手段,他从不按常理出牌。姜家在他面前,确实不够看。
“祁公子突然造访,找小女到底有何贵干?”姜珉锡忍着怒气问。
“弄死她。”祁煜回答得干脆利落,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你还有五分钟。”
“弄……弄死?”姜珉锡瞳孔猛缩,客厅里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太太更是吓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其他姜家人则纷纷对姜太太投去怨恨的目光——都是她生的好女儿!
“不知小女如何得罪了祁公子,竟让你动如此大的肝火,甚至……私闯民宅?”姜珉锡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她派人杀我,”祁煜的声音冰寒刺骨,左手随意地抬了抬,露出缠绕的绷带,“所以,我要她死。”
姜珉锡骇然,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旁的姜太太眼神慌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警局的通缉令,明天就会贴满江城。你这好继女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真没数?”祁煜语带讥讽,睥睨着眼前这群人。
“通缉令?!”姜珉锡如遭雷击,瞬间明白了姜悦前几天为何突然要了一大笔钱,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祁公子,小女虽然……虽然有些不懂事,但买凶杀人这种弥天大罪,她是绝对不敢的!会不会是有人冒充她的名义……”
“还有四分钟。”祁煜根本不听解释,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棒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