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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湛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我的女人，我的种，轮不到你来安排静养。”
“你的？”祁煜向前一步，与司湛仅隔三步之遥，“冰川之上，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你在哪里？”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司湛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动，随即又被更深的寒意覆盖。
“之前错过，现在不会，所以我现在来了。”司湛的目光扫过祁煜，又落在温言溪和陆知遥身上，“别说我以大欺小，你们三个一起上。赢了我走，输了你滚。”
“这么自信?”祁煜扯出一个冷笑：“那就别怪我们不懂待客之道了。”
话音未落，三人几乎同时出手。
温言溪从右侧攻来，一记凌厉的高扫腿直击司湛头部；陆知遥从左侧切入，拳风呼啸着袭向司湛肋下；而祁煜则正面迎上，拳如闪电般直取司湛面门。
三面夹击，毫无退路。
司湛却仿佛早有预料。他微微侧身，左手格开温言溪的腿击，右手架住祁煜的直拳，同时抬膝顶向陆知遥的腹部。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太慢。”司湛评价道，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喘息。
祁煜瞳孔紧缩，再次欺身而上。这一次，他的拳路变得更加狠辣，每一招都瞄准司湛的要害。温言溪和陆知遥也调整战术，一前一后形成夹击。
司湛终于动了真格。
他的身形忽然变得飘忽不定，在三人密不透风的攻势中游刃有余地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击中对方的破绽，却又在最后一刻收住力道，仿佛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祁煜一记重拳袭来，司湛不闪不避，直接迎上去，手腕一翻一扣，便将祁煜的手臂反剪到身后。
“这一招，我十六岁就能破解。”司湛在祁煜耳边低语，随即松手将他推开。
温言溪和陆知遥同时从背后攻来，司湛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凭借风声判断位置，一个干净利落的回旋踢，两人便应声倒地。
祁煜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再次冲上前，不顾一切地发起攻击。
这一次，司湛没有留情。
他单手接住祁煜的拳头，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击中祁煜的腹部，随即一个过肩摔将祁煜重重摔在地上。祁煜还没反应过来，司湛的膝盖已经抵住了他的胸口。
“够了！”林纾的惊呼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你们这是做什么？斗兽场决斗吗？”
司湛收手，桀骜地看着战败的三人，“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带着你们的人，走。”
“刚刚只是热身，许久没动了，活动一下筋骨而已”，祁煜舔了下嘴角的血丝，杀气腾腾。
司湛冷眼，“你再练十年跆拳道也不是我的对手，想自取其辱，我便成全你。”
林纾见几人又要开打，横拦在司湛和祁煜之间，“两位太子爷，这是医院，别把媔媔吵醒了。你们要打，去篮球场、乒乓球台、台球室都行，竞技运动输赢随便比，别拿命开玩笑。”
“季太太，放心，我惜命。我跟媔媔还要去环球旅行呢”，祁煜痞笑一声，毫不畏惧。
司湛眼眸微缩，抬手就是一拳。
与此同时，护士推着霍媔的病床出现在病房门口。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慌与担忧，声音虚弱却清晰：“住手！”
司湛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制服的祁煜，又抬头望向霍媔，眼中的杀气渐渐褪去。他缓缓起身，松开了对祁煜的钳制。
祁煜艰难地爬起来，尚未消肿的颧骨又添新伤，但他依然挺直脊背，毫不退缩地迎上司湛的目光。
“霍媔不是战利品，”祁煜压低声音，只有司湛能听见，“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该尊重她的选择。”
司湛的眼中掠过一丝复杂情绪，但转瞬即逝。他转身向霍媔走去，步伐依然坚定，只是微微放缓了速度。
顶楼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笼罩着整个走廊。那个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