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能力,实在是超出预期。”他可不敢说是司湛每天对他威逼利诱,那位爷的需求和压迫感,他实在得罪不起。
“我不管!”霍媔眼珠一转,闪过一丝狡黠,“你必须想办法让我‘病重’,否则,”她顿了顿,压低声音,“我就告诉他,你趁检查的时候,性骚扰我。”
林峤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还带这么威胁医生的?”
“是。”霍媔知道阻止不了司湛,只能从这个帮凶身上另辟蹊径。
“那你还是去告黑状吧,”林峤收好听诊器,一脸爱莫能助地看着她,“外面那位爷,我真心得罪不起。”他也不敢断了那醋缸兼饿狼的性福之路。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林医生——”霍媔语气陡变,一把拉住他的白大褂袖子,仰起脸,眼中瞬间水汽氤氲,满目祈求,“帮帮我,好不好?”
“理由?”林峤好整以暇地抱臂,玩味地看着她这收放自如的表演。
“祁煜……他过两天就回江城了,”霍媔眨着雾蒙蒙的眼睛,扯着他衣袖轻轻摇晃,“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人啊?”
变脸真快。林峤心里暗笑。
“帮帮我嘛,林医生……”她嗓音软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那位爷想做什么,谁能拦得住?”林峤不为所动,却也没把话说死,“不过嘛……帮你,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什么条件?”霍媔心一横,豁出去了,“你尽管开口。”
“这家瑞安医院,挺不错的。”林峤挑眉,笑得像只狐狸。他对这里很满意,环境优雅,同事和谐,关键是护士站的姑娘们个个热情又漂亮。
霍媔秒懂,“你要股权,还是职位?”
股权他不敢妄想,那东西拿了也烫手。“主任医师的实职,外加一个副院长的头衔,不过分吧?”
“胃口真不小,也不怕撑死。”霍媔腹诽。她没这个能力,但对司湛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毕竟他现在是幕后老板。找祁煜也行,晟远集团还占着40%的股份呢。她沉吟片刻,咬牙应承:“成交!”
“一言为定!”林峤喜上眉梢。
“但你得先给我开个诊断书,”霍媔想起昨晚的“惨状”就牙痒痒,“往严重了写!总之,要让他没法再碰我。”她心里恨恨地补充了一句:“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饿狼!”
林峤面露难色,“诊断书可以开,但也不能太偏离客观事实。司大老板精明得很,九分真,一分假,才能骗过他。”
“你看着办!”什么理由她不在乎,只要能摆脱“侍寝”,此刻就算让她吞毒药她都敢考虑。
“行,那你安心‘养着’吧。”林峤心满意足,转身就要走,护士站的小妹妹们还等着他去探讨“病情”呢。
“等一下!”
“还有何指教?”
霍媔指了指自己布满吻痕的脖子,脸颊微红,“帮我弄点……能快速消痕的特效药。”
林峤低笑一声,趁机坐地起价:“十万。”
“十万?”霍媔美眸圆睁,“你怎么不去抢?”
“独家特效,童叟无欺。”林峤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霍媔磨着后槽牙,恨恨道:“……成交!今天之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十分钟后,‘特效药’双手奉上。”林峤抛来个得意的眼神,脚步轻快地离开了病房。
“医德都喂了狗了!”霍媔对着他潇洒的背影,低声骂道。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她小心翼翼地涂抹着那罐价值不菲的药膏,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冷静。思绪翻腾,总觉得这一切透着古怪,却又抓不住头绪。
司湛并非纵欲无度之人,而自己伤势初愈,就算他需求再旺盛,也不至于如此不知节制,夜夜笙歌……
“难道……房间里被点了什么催情香?还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她脑洞大开,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想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