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辅导。”
甚至连米雪儿，都似乎感知到了什么，整天粘着江淮和菲比，猫眼里充满了不安，喵喵叫着让他们不要离开。
最后的夜晚，江淮和菲比站在训练场的边缘，望着城市稀疏的灯火。
“还有一天。”江淮说。
“嗯。”菲比回应。她周身的光辉宁静地流淌，不再有丝毫滞涩，仿佛与夜空融为了一体。三十日的极限磨砺，让她终于完全掌控了这混沌之力，达到了收发由心、光华内敛的境界。
“害怕吗？”这次，是菲比问。
江淮看着远方，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怕。但是……”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菲比被星月光辉映亮的容颜，“更怕失去你，失去大家，失去这个虽然乱七八糟，但却值得守护的世界。”
他伸出手，不是握，而是轻轻捧住了菲比的脸颊。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演练了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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