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说完这个玩笑话，赵凌还幽默地笑了一下。
但下一瞬，他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敛起，因为对方脸上不仅没有笑意，反倒一脸凝重。
鹿橙橙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道：“那我在鹤青大陆，能为宗门掌握灵脉吗？”
嗯？
赵凌嘴巴张大。
不是吧大佬……你野心这么大！
“应该……很难吧！”赵凌肩膀有些僵硬了，他耸了耸肩轻快了一下，慎重道，“我刚刚听赵璟哥说，天泽大陆是块老大陆了，大陆上面的灵脉，好像都被各个宗门瓜分得差不多了……”
赵凌听赵璟说过，天泽大陆现在头上的那只金乌，都已经有三千年了。而且这都已经是天泽的第九只金乌了。
大陆上的灵脉不知道已经被瓜分过多少次了。
听对方这么一说，鹿橙橙头微微一低。放在膝盖的手轻轻按住白裳。
“中流砥柱……”
她抿着嘴唇，眼眸里的光有些黯淡。
“能掌握灵脉的元婴——才能是宗门的中流砥柱！”
……
“嗯？”
赵凌眨了眨眼睛，心里突然有些打鼓，
“这元婴老怪咋了？怎么突然消沉了？刚刚她不还说自己不缺灵石吗？”
鹿橙橙眼睛有些瞪大，不死心道：“一定要掌握灵脉，才能成为宗门的中流砥柱嘛？”
赵凌吸了口气，眼睛瞪圆了一点，他越来越不理解鹿仙师的问题。
赵凌愣愣道：“也不是吧，应该只要能为宗门找到生财之路就行了吧。”
“生财之路？”鹿橙橙身体前倾了一下，头顶上的青玉木簪一颤，眼睛发亮道，“比如呢？”
“嗯……”赵凌沉吟了一下，把从钟大佬那里套来的修仙界的一些东西倒了出来，“比如……炼丹啊、画符啊、炼器啊、培育灵植啊……”
赵凌喋喋不休，将修仙界里能挣钱的一些法门一一数了出来。
但赵凌每数出一个，鹿橙橙脸上的失望之色就不禁加重一分。
炼丹不会。
炼器不会。
画符……她倒是会一点儿，会画隐身符和离火符。但师兄劝她不要画了，说浪费符纸。
“嗯……”鹿橙橙嘴唇抿得死死的，两手在膝盖处的白裳上按压得也越来越紧。
“唔……”
赵凌看着对方这个失落的样子，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精神，颤抖着声音试探道，“还有……比如……”
“给某些分铺……当安保经理啊！”
鹿橙橙轻轻鼓了一下腮帮子：“我不当客卿，我不会打架。”
嗯？？？
赵凌眼睛瞪大，见好像有戏，他立刻给对方吃了一颗定心丸：“不用打架！安保经理……不是客卿！这个不用打架！”
“真的？”鹿橙橙皱着眉头。
“当然！”赵凌立刻拍胸脯道，随即他马上两眼发光，像哄小孩一般道：“而且，咱给您三成半的分成，您可以挣非常多的灵石。”
赵凌说完后，鬼使神差般多说了一句：“您可以替贵宗门……挣非常多的灵石！”
嗯……听到对方的话，鹿橙橙微微沉默了一下：可以替师兄……挣非常多的灵石？
她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来了师兄握着陈师姐手的那副画面，但画面一转，眨眼间，师兄眼睛里映照出来的人，从陈师姐……变成……她鹿橙橙了！
片刻后，鹿橙橙轻轻吸了口气，咬着银牙低声道：
“能比得上……替宗门掌握一条灵脉吗？”
“哇靠！”
赵凌眉毛一竖，眼中精光爆闪。
他猛地一拍桌子道：
“当然啦！鹿仙师！某可以发誓！”
“本分公司的三成股份绝对远超一条灵脉的价值！”
“如果您今日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