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相处下来,南宫灵儿渐渐发觉,她的毅哥哥似乎与从前不太一样了。*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
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流连在她身上某处,那眼神竟与市井中那些轻浮之徒有几分相似。
灵儿斜倚在马车的软垫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薄纱裙摆勾勒出圆润的曲线。
她眼波流转,娇声问道:“毅哥哥,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看?”
“没什么,只是觉得灵儿越发漂亮了,身姿也更动人了。”李奕毅这几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与她圆房之事。
可惜前些日子他身上带伤,不便行房。
之后又恰逢南宫灵儿的月事,更是让他无从下手。
“毅哥哥何时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了?从前你可不会说这些话。”灵儿眸光如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经历这番生死,想不变也难啊。”李奕毅故作深沉地掩饰道。
心中却暗自思忖:莫非她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这几日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少主,前面就是驿站了。”驾车的秋儿回头禀报。
“嗯,今晚就在驿站歇息吧。”李奕毅这才从南宫灵儿身上收回视线。
月黑风高,正是杀手行动的最佳时机。
在王城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在这王城十里外的驿站,就再无顾忌。
只要得手,便可趁着夜色远遁,谁又能追查到他们的踪迹?
“己经查清楚了,他们在二楼竹字号房!”一个蒙面杀手向首领汇报。_k?a.n?s_h`u,p¨u\.*c~o·m¨
“好,立刻动手,尽快回去向国师复命。”杀手首领沉声应道。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今夜要取九皇子李奕毅性命的,竟不止他们一拨人。
当这五个黑衣杀手摸上二楼时,迎面撞上另一批黑衣人,双方兵刃相见,顿时厮杀在一起。
他们都以为对方是李奕毅的护卫,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才能完成任务。
“少主,外面打起来了,是两拨来历不明的人!”秋儿长剑出鞘,将李奕毅护在身后。
李奕毅也握紧佩剑,把南宫灵儿护在身前。
“该死……”他没想到这些杀手竟如此猖狂,敢在驿站行凶。
“对方人手不少,武功都不弱。少主,您带着灵儿从窗户走,我来断后!”秋儿看着窗外晃动的身影焦急地说。
“来不及了。”李奕毅怀疑外面早己布下天罗地网。
“现在该怎么办?”南宫灵儿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身子微微发抖。
“唯有破釜沉舟了。秋儿,你武道修为如何?”李奕毅问持剑的侍女。
“西境巅峰。”
“好,蒙上面巾,随我从窗户出去,再杀回二楼,就喊:‘老大,我们来助你!’然后从背后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李奕毅说着,从行囊中取出黑面巾塞给秋儿,仿佛早有准备。?k!e~k`a+n/s\h?u~.·c¢o`m?
“这能行吗?”秋儿将面巾系好。
“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们。”
趁外面的厮杀还未停歇,李奕毅和秋儿从五米高的窗口一跃而下。
对三境以上的武者而言,这高度不算什么。
按照计划,他们冲上二楼,高声喊道:“老大,我们来帮你了!”
杀红眼的黑衣人果然以为是援兵到了。“来得正好,合力杀了他们……”
话音未落,一道剑光划过,那人急忙捂住鲜血喷涌的脖颈。“你……你们……”
偷袭得手,秋儿和李奕毅各取一人性命,剩下两人被逼在狭窄的走廊上,进退维谷。
“别杀我们,我们是国师的人……”受伤的杀手丢下兵器,跪地求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