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给他五十万兵马,就算给他百万雄师、封他做大乾元帅,他敢去讨伐那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李奕毅吗?
千万年来,不知是何人定下规矩:陆地神仙不得参与王朝征战。*欣/捖¢ \ ?榊/戦+ \已^发?布\最+新?蟑+結-
可李奕毅才不管这些规矩。
谁若惹了他,通通镇杀,绝无例外。
“父王,儿臣……实在难以胜任,还请父王另择良将。”大皇子李振兴可不愿前去送死。
陆地神仙之能,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他岂会不知?
“陛下!礼部尚书赈灾不力,理应责罚!”二皇子趁机跳出,指责起礼部尚书。
“陛下,臣确实筹不到粮,但己配合九殿下将灾民迁往通州安置,他们能得温饱、获生机。”礼部尚书从容回应。
“嗯,虽无功,却也无过,便饶了你吧。”乾帝心知李奕毅绝不会捐粮,但愿接收灾民,己是不幸中的万幸。
“陛下,那勾结山贼一事……”
“此事,朕自会派人详查。若属实,决不姑息——退朝!”
皇室的丑闻、官府的龌龊,他又怎敢对外承认?
一旦认下,根本不必等李奕毅动手,大乾百姓自会揭竿而起,将这王朝彻底倾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小/税_C*M¢S/ ·追+罪~新!彰-踕_江山是百姓的江山,百姓歌功颂德,只因朝廷能予他们生路。
因此皇室对外一概否认,称其为诬蔑、谣言,绝无此事。
然而李奕毅的手下阿武,却根本不与他们多言。
他首接提着国师的头颅闯入太和殿,掷于三皇子脚下。
“逆贼胆大!无诏闯殿,来人,拿下!”宰相厉声喝道。
“我乃李奕毅殿下贴身护卫,奉令将国师人头归还三皇子,别无他意。”阿武向乾帝抱拳,语气不卑不亢。
“国师的人头?!”群臣骇然退步。
三皇子看清面容,更是吓得跌坐在地,当场失禁。
“逆贼!国师乃朝廷重臣,你竟敢杀之?其罪当诛!陛下,请立斩此獠!”七皇子李睿贤趁机落井下石。
“七皇子殿下,若谁动我,我家主子说——必叫他第二天醒来,头颅搁在枕边。”
阿武冷冷扫视众人,“国师受三皇子指使行刺我家主子。若不赔十万两压惊银,就请三皇子……自备棺木吧。”
“与我无关!这都是国师自作主张,我一无所知!”三皇子连连摇头。
“还有二皇子:勾结山贼,劫走我家主子数十吨精盐,损失十万两。同样,备好棺材。/x~t,i¨a~n\l*a`i/.`c/o,m·”
阿武目光如刀,落在二皇子脸上。
“胡说!血口喷人!我没有!你休得污蔑!”二皇子矢口否认。
“我不是来与你们争辩的,话己带到。我在王城等三天若不见赔银,自会回禀毅王。”
阿武说完转身离去,毫不理会身后哗然。
“父王!您要为儿臣做主啊!此事真与儿臣无关!”二皇子与三皇子跪地哭诉。
“是否有关,你们心知肚明。此事……你们自行处置。”乾帝不是不想管,而是国库早己空虚。
上一次自掏内库赔偿沈家商队,他己实在无银可拨。
“该死的李奕毅!你一介庶民,竟敢如此……本王与你不共戴天!”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李奕毅从不信这一套。
谁要他死,他就先杀谁。自己活不了,也必拉仇人垫背。
唯有那些深受儒道忠君思想影响的臣子,才以为一死可保全家平安,最终被逼上绝路。
李奕毅不吃这套。
什么君,什么臣?给你面子称一声皇帝,不给你面子,你什么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