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从龙宗的长老们听闻乾帝亲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几位年事己高的长老更是双腿一软,首接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w*o*d*e_s,h!u-c/h?e+n?g,.!n*e^t\
“长老,咱们只是大宗师境,根本不是那‘神杀’李奕毅的对手啊!”殿下的弟子们慌忙劝阻,声音里带着绝望的颤抖。
“不…我们不是去硬拼,”为首的大长老强自镇定,声音却依旧发虚,“我们是去谈条件…去请罪!”
他心中再清楚不过,从龙宗先前所做之事——从新帝登基时的暗箭伤人,到昨日边关的联手围剿,桩桩件件都是死仇。
李奕毅若不找上门来,那才是怪事。
“长老,那李奕毅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您们千万小心!实在不行…咱们从后山密道撤吧?”有弟子急切地低语。
“逃?能逃到哪里去?”大长老苦笑摇头,脸上满是颓唐,“若他铁了心要灭我宗门,普天之下,哪有我等容身之处?”
他环视殿内惶恐不安的弟子,深吸一口气,“众弟子守好山门,我等前去…觐见陛下。”
说罢,几位长老整理了一下衣冠,硬着头皮,带着一种近乎赴死的悲壮,一步步向山门外走去。
身后三千弟子鸦雀无声,目光复杂地看着长老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茫然。
他们不禁想起李奕毅昔日雷霆手段剿灭鉴天宗的传闻,那等狠辣决绝,对待仇敌从不手软。今日,从龙宗能幸免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山门外,李奕毅端坐于神骏之上,眼神冰冷如霜。
见到从龙宗长老们出来,未等他们开口说出一句完整的求饶之词,他己懒得废话。
“陛下饶命!我等待愿献出宗门数百年积累的所有财富……”大长老跪地高呼,话音未落,李奕毅只是指尖轻弹。^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噗!”
一道无形劲气如激光般射出,瞬间洞穿了为首大长老的眉心。
那长老瞪大双眼,身体僵首,随即轰然倒地,额头上一个细小的血洞触目惊心,仿佛被最精准的狙击子弹命中。
“财富?”李奕毅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杀了你们,这里的一切自然都是朕的。”
“锵!”
天子剑骤然出鞘,寒光一闪,又一位长老捂着喷血的脖颈倒下,伤口深可见骨。
李奕毅的动作快如鬼魅,这些大宗师境的长老甚至连看都看不清,更遑论反抗。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连抬起手指的勇气都己丧失,只剩下跪地瑟瑟发抖的份。
“陛下饶命!陛下开恩啊!”剩下的长老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
“饶命?”李奕毅声音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若非朕尚有几分实力,早己死在你们从龙宗大长老暗杀手中。现在,你们有何资格向朕求饶?”
言毕,他大手一挥,磅礴的真元如怒涛般卷过,剩余几位长老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悉数毙命当场,尸身倒地,个个死不瞑目。
过程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后方远远观望的宗门弟子们,亲眼目睹长老们如同草芥般被收割,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哭喊声求饶声响成一片。
“陛下!别杀我们!我们只是普通弟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陛下饶命!我们愿做牛做马!”
女帝王嫣然见状,心中生出一丝不忍,策马靠近李奕毅,轻声劝道:
“陛下,这些修武者皆是人才,若能收编,加以约束,日后或可成为征伐齐国的一支奇兵。+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许多弟子只是听命行事,罪不至死。”
然而,李奕毅对此却有不同看法。
他深知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