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大哥,我真的知错了!”刘公子磕头如捣蒜。
此时,三公主魏晶晶轻掩朱唇,笑语嫣然:“李公子,我父王在世时常说,这刘家富可敌国,库藏白银,怕是不下亿万之数呢。”
“晶晶公主,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刘公子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否认。
“亿万之家,取你五百余万,不过十一之数,何足道哉?吕管家,带人去刘府取钱!前线将士的抚恤、安家之费,还指望着这笔银子呢。”李奕毅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老奴遵命!”吕公公躬身领命,眼神锐利地扫向刘公子。
“别!别去!我给!我想办法给!”刘公子连滚爬起,追着吕公公而去,背影狼狈不堪。
留下的那群儒生,个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李奕毅目光如电,扫过他们:
“尔等除了吟风弄月,搔首弄姿,还会什么?说到底,不过是一群依附家族余荫、好吃懒做的米虫!论及报国实干,尚不及边关一卒!”
“你……你休得污蔑!我等读书,乃为辅佐陛下,安邦定国!”有人强自争辩。
“安邦定国?”李奕毅嗤之以鼻。
“真正安邦者,是那些在边关浴血奋战的将士!而非你们这些只会空谈、愚弄百姓的腐儒!
天下狗官多如牛毛,百姓冤屈何曾少过?
与其教人忍气吞声,等待虚无缥缈的青天,不如教他们懂得如何自强,如何反抗不公!”
他这番话,如同惊雷,震得这些习惯了儒家“温良恭俭让”教化的书生们目瞪口呆。
“灵儿,菲儿,我们走,与这些废物多说无益,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听说这湖畔勾栏的曲子乃是一绝。”
李奕毅揽过几位佳人,不屑再理会那些失魂落魄的儒生。
望月楼上,只留下一群呆若木鸡的“才子”,许久,才有人愤愤地将扇子摔在地上:“那狂徒究竟是何人?气煞我也!”
一位一首沉默的老学士这才颤巍巍开口:“他?他便是当今圣上,封号毅帝。身旁那几位,乃是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什么?陛下?!你为何不早说!”众人惊骇欲绝,将怨气撒在老学士身上。
老学士苦笑道:“陛下当时一个眼神扫过来,老朽岂敢多言?”
“陛下……陛下会不会治我们大不敬之罪?”众人顿时惶恐不安。
“陛下圣心宽广,岂会与你们这些……嗯,‘无用书生’计较?”老学士幽幽一叹,竟也默认了李奕毅的评价。
在这个知识被世家垄断的时代,他们这些人的优越感,在新政面前,确实显得可笑。
如今印刷术普及,寒门子弟亦可读书科举,他们垄断仕途的好日子,恐怕到头了。
想到未来要与无数寒门才俊同场竞技,这些世家子心中一片灰暗。
另一边,南宫灵儿巧笑嫣然:“陛下,您刚才可真厉害,把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的脸都打肿了。”
李奕毅淡然一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狠狠挫其锐气,他们真以为会几句歪诗便可睥睨天下了。”
三公主魏晶晶眼波流转,指向不远处灯火辉煌、丝竹声声的勾栏瓦舍:
“陛下,听闻那里新来了几位色艺双绝的大家,要不要去听听曲,松快一下?”
王嫣然闻言,抿嘴轻笑:“陛下,您这万金之躯,去那种地方,若是被御史言官知道,怕是要被上书劝谏呢。”
李奕毅看着身边几位国色天香的妃嫔,笑道:
“朕日理万机,偶尔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顺便放松一下,有何不可?难道在爱妃心中,朕是那般禁不住诱惑之人?”
杨菲儿莞尔笑语:“臣妾自然信得过陛下,嘻嘻。”
她深知,身边这几位姐妹,哪个不是倾国倾城?
尤其是那位气质空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