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人,是否设暗哨?以防他们突围。”
葛温点头:“准。”
我低头整理袖口,遮住手腕上一道未愈的擦伤——那是昨夜荆棘划破的。此刻它正隐隐作痛,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我记得那个穿灰袍的商人离开时的步伐节奏:左脚稍重,右脚拖沓,像是刻意模仿某个跛行之人。
这不是巧合。
我准备开口说出这个细节,却听见葛温对我说:“哈维尔。”
我抬头。
“你需要更多人手?”他问。
我摇头:“不需要。但我需要一个能写字的人,左手写字。”
他眯眼,未追问。他知道我不轻易提要求,更不会无故提及写字方式。
我的剑柄还沾着血,是从昨夜割口渗出的。此刻它正抵在我的肋骨下方,不是防备谁,而是提醒我自己:这场清剿还未开始,刀锋却已划破信任的表皮。
我握紧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剑即将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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