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膝跪地,将佩枪横于身前,行军礼。
哈维尔亦随之跪下,盾牌落地无声。
我没有让他们起身。
我只是拿起桌上那封密信,折好,放入怀中。
然后走出静室,踏入夜色。
营地西侧的风依旧冰冷,但我已不再感到刺骨。
因为我终于看清了威尔斯的恐惧——他不是怕失败,而是怕成功之后,无人承认他的胜利。
这才是最致命的弱点。
我迈步前行,靴底踏过石板,发出轻微声响。
前方,一名哨兵正低头擦拭武器,动作迟缓,如同昨日那名士兵。
我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他腰间佩剑的护手上。
那里,赫然刻着一道熟悉的纹路。
剑未出鞘。 他的手指正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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