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未问缘由。忠诚者从不追问命令,只知执行。
我从袖中取出一枚黑玉牌,递予他。牌面刻一断裂火纹,边缘蚀有古咒,乃禁火殿信物。
“若火将熄,或火将暴,持此牌,可入禁火殿,启‘镇火仪’。”
他双手接过,玉牌入掌,未见异象,可室内温度骤降,烛火凝滞如冻。
我望向火引石阵。东部那块仍在轻颤,频率渐密,仿佛远方的火祭正在加速。南部裂纹又扩一分,黑气再逸。西部依旧死寂,可正因死寂,更显诡异。
火未灭,却已不在掌控之中。
我起身,走向内室最深处的石龛。龛中供一块原始初火残片,封于水晶之中,千年不熄。我将手覆其上,试图感知本源的律动。
水晶冰冷。
我猛然睁眼。
本源初火,竟也在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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